周衝見狀也沒有多問,說道了這一個地步上自然之道了甄楚恬之前那般想要拿下全詩懷的目的,很快便帶著手下離開了。
已經連續神情緊繃的幾天,倒是藉著傷勢好好休息一些時辰,直到周衝再一次回來之後,甄楚恬這才穿戴好衣物起身。
“帶犯人!”
甄楚恬來的時候剛好遇到了被衙役帶上來的大當家以及全詩懷,一眾商隊的行商也一同跪在堂下。
因著周衝是被甄楚恬捨身救下的,縣老爺難得的給了甄楚恬一個與顧乘涵一樣的待遇,喚了衙役端上來一把椅子。
甄楚恬倒也不嬌氣,端坐在椅子上靜靜的看著跪在高堂之中的幾人。
“對於殺害行商二當家胡來與賬房先生劉茂二人,全詩懷你可認罪!”
待人都一落座之後,縣太爺高聲問道。
“我不認罪!”
許久之後,全詩懷這才柔聲說道。
高堂之上一片譁然,甄楚恬也只是看了一眼全詩懷並不在多話,她早就知曉全詩懷這般乾脆的認罪,餘光撇了一樣周衝,只見後者點點頭,甄楚恬這才又抬眼看著全詩懷。
“這一切都是我的做的,我不是已經認罪了?你們現在抓我妻子是個什麼意思?”
似乎被全詩懷道了現在還不打算認罪的態度嚇了一跳,周衝正要衝出來卻被大當家的話語給打斷了。
早些時候就是與甄楚恬談的,只要見過全詩懷之後大當家就會盡數認罪,本就抱著必死的決心,卻萬萬沒有想到沒過一會兒便在牢房中看到了此時早該遠走的妻子。
“甄,為何不說話?這不是你曾答應過在下的?”
見沒有人回答自己,那人便對著甄楚恬問道。
“這傷是在逮捕你妻子的時候受的工傷,公然對朝廷捕快出手大當家你可知是何罪名?另外你又可知冒領替罪又是何罪名?”
甄楚恬像是絲毫不在乎一樣,看著大當家就連語氣都不曾變一分的說道。
縣太爺看了一眼坐在堂下的甄楚恬,回想起了升堂前周衝告知自己的話語,“舅舅,一會兒升堂不必干預堂上的事情,甄說能夠給我們一個滿意的答案。”
眼神示意了一下正準備做些什麼的軍師,便又不動聲色的看向了堂上的幾人。
“呵,在下不懂甄在說什麼,我只知曉我已經認罪了,大人只需斬了我去為我那兄弟報仇,其它便不用再多說了。”
眼神閃躲了一下,片刻後便又理直氣壯的說道。
“呵,大當家你是真的不知道還是假的不知道?讓小女子想一想,如此能夠讓大當家捨命相護的人恐怕除了你的妻子自我便沒有其他人了吧?只是不知大當家你這般深情相護的人值不值得呢,你說呢?夫人?”
話語一轉,看向了害怕至極的全詩懷。
“你什麼意思?
此時的大當家也愣住了,完全不懂甄楚恬說的是什麼意思,不由得也同時轉身看向了全詩懷,那個他的妻子。
“夫君你要相信詩懷,詩懷沒有做過對不起夫君的任何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