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她是這樣的謝錦詞。
沈長風乾脆躺平了,任她隨意撫摸。
這具身軀充滿男人味兒,他相信能讓謝錦詞著迷。
“著迷”的謝錦詞,勤勤懇懇地替他擦拭完上身,又糾結地盯向他的褲腰帶。
小手放上去,又放下來……
放上去,放下來……
反覆幾次,她小臉一紅,決定不給他擦洗下身,就只給他換一條幹淨的褻褲。
少女閉著眼睛給他換褲子,生怕碰到某個特殊部位,換完之後出了一身細汗。
她收拾了沈長風沾滿酒味兒的衣裳,自個兒去屏風外沐身。
沈長風睜開眼。
剛剛謝錦詞的小手帶著顫抖,摸了他好些地方。
他覺得她是故意的。
一定是故意的!
不知道她對她看見的東西是否滿意……
一定很滿意!
沈長風自個兒瞎琢磨,聽見外面的嘩嘩水聲,更加欲/火焚身。
翌日清晨。
文武百官穿著勁裝或者鎧甲,各自騎著愛馬,隨時準備出發狩獵。
就連皇帝都身穿細鎧、揹負弓箭,一副準備大幹一場的架勢。
女眷們以皇后為首,端坐在看臺上,笑吟吟為他們送行。
皇帝指向看臺中央的水晶臺,笑容豪邁,“這是今年御花園第一株牡丹,今日狩獵最多的愛卿,可以贏得它,贈給在場最美的姑娘!”
牡丹花雖不算珍稀,但桂冠頭銜卻很珍貴。
一大幫年輕公子熱血奔騰,只恨不能馬上策馬進入狩獵場,贏得牡丹贈給佳人。
看臺上的女眷同樣興奮。
有了這株牡丹,那麼這場比試就不僅僅只是男人之間的比試,她們小姑娘也將爭奇鬥豔,誰都想豔壓群芳奪得牡丹。
隨著擊鼓聲響,獵場外灰塵四起,無數馬匹奔入山林。
看臺上,一位貴女笑道:“大小姐傾城之姿,上京城仰慕你的公子如過江之鯽,想來今日無論是誰奪得第一名,那株牡丹都會是大小姐囊之中物。”
她恭維的人,正是夜九姿。
謝錦詞坐在她們附近,悄悄望去,夜九姿一如江南初見那時,輕紗遮面。
面紗外的剪水秋眸卻猶如籠著霧氣,清寒攝人、高不可攀,天生就拒人於千里之外。
她面無表情,沒有搭理那位貴女的恭維。
不遠處,容謠嗤笑,“這可真是馬屁拍在了馬腿上,人家壓根兒就不理你!”
那位貴女臉頰一紅。
容謠瞥了眼謝錦詞,眼珠一轉,“我瞧著,謝側妃的容貌似乎又出落得好了些。沒記錯的話,謝側妃十四歲了吧?嘖嘖,再長兩年,不知是何等風姿?不過呢,也得虧我哥哥為謝側妃耕耘灌溉,才叫你比從前明豔,更多出些女人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