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追逐名利,不渴求權財。
像是未經雕琢的璞玉。
他又點了幾盞燈,脫下外裳掛在木施上,上前摟住謝錦詞,“看什麼呢?”
他喝了不少酒。
謝錦詞不喜歡那身酒味兒,努力把他推開些,“明兒還要狩獵,你喝這麼多酒,看你明天怎麼起得來。”
沈長風像是纏人的大狗。
埋首在少女頸間,他嗅著她的甜香,“怎麼不去看篝火?不能只和蕭幼恩一個人玩,你要多交幾個朋友。”
酒勁上頭,身下少女又嬌軟香嫩,男人漸漸起了慾望。
謝錦詞連忙推了推他,“今晚我睡榻上,你去屏風外打地鋪。”
自打發生那晚的事情之後,沈長風就一直睡書房。
謝錦詞認為,他們彼此都還要再磨合一下。
可是沈長風貪戀她的味道,並不想走。
於是他閉上眼,假裝醉死過去。
謝錦詞艱難地從他身下掙脫出來,使勁兒推了推他,“沈長風?”
對方雙眼緊閉,紋絲不動。
她皺眉,想把他拖到屏風外。
可他實在太沉,她拖不動。
沒辦法,她只能由著他睡在榻上。
準備寬衣解帶時,她又為難地望了眼沈長風。
他身上的酒味兒實在太濃,特別燻鼻子。
謝錦詞按捺著捶他的念頭,打來熱水給他擦洗身體。
她小心翼翼地脫下沈長風的襯袍和裡衣,男人的身體修長完美,雖然不如一些武官健碩發達,但看起來特別勁瘦有力,屬於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
一道道傷疤縱橫交錯,看得謝錦詞有點兒心疼。
她把毛巾擰成半溼,一點點為他擦洗身子。
沈長風默默躺著。
他有點懵。
謝錦詞現在是在幹啥呢?
給他洗澡?
他知道她賢惠,可她竟然賢惠到這個份上嗎?!
還是說……
她是在用這種方式勾引自己?
未嘗不可能啊!
或者說,謝錦詞也有飢渴的時候,她趁他睡著,偷偷摸他的身體……
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