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錦詞眉尖輕蹙,朝他的手指吹了吹氣。
熱乎乎的溼氣落在指腹,叫沈長風手指癢癢。
他盯緊了她的唇瓣,牡丹花一樣的緋色,溼潤嬌軟,他知道味道極甜。
得寸進尺的,他把帶著鞭傷的手指戳進了她嘴裡。
謝錦詞:“……?!”
他的手指帶著菸草味兒,鹹鹹的,非常難吃!
她掙扎著要吐出來,沈長風卻摁住她的面頰,陰沉命令:“含著!不許動!”
“唔……”
謝錦詞難受,臉蛋漲得通紅,“沈……長……”
沈長風滾到她身邊側躺了,手指仍舊戳在她的小嘴裡,緩緩地進進出出,一雙桃花眼越發腥紅深沉。
他嘆息,“妹妹真好看。”
謝錦詞嘴角滲出涎水,好容易才吐出他的手指,拿帕子擦了擦口水,因為驚恐,胸口起伏得非常厲害。
沈長風輕笑,如野獸舔爪般舔了舔自己的手指。
他生得秀麗白皙,但比容折酒更多幾分男人的野性美,比陸景淮更多幾分邪肆的張狂美。
隨意一個舔手指的動作,都帶著勾魂攝魄的情色味道,實在撩人得緊。
“妹妹真甜。”他讚歎著,目光溫柔,“睡吧,我不會對你做什麼的……騙你是小狗。”
謝錦詞打死都不信他了!
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沈長風趕出閨房,她忐忑不安地蜷縮在被窩深處,過了子時才堪堪入眠。
沈長風依舊暗搓搓守在她閨房外,用實力詮釋什麼叫做甩不掉的狗皮膏藥。
他用蘆管吹了迷煙到屋裡,興奮地再度摸進床帳。
月光清透。
他親親謝錦詞的小臉蛋,呼吸透出難以自抑的粗重。
她是他的罌粟,一嘗就上癮,再也戒不掉。
他摸起謝錦詞的小手。
綿軟嫩滑,吹彈可破。
他啞聲:“謝錦詞,老子忍不住了!”
……
翌日。
謝錦詞睡到晌午才醒。
一夜酣眠,起來時便覺神清氣爽。
侍女進來伺候她洗漱梳妝,少女握住毛巾,卻覺得手掌心黏糊糊的,好像粘了什麼東西。
攤開手掌,那東西是半透明的白色,已經糊住了。
她蹙眉,“這是什麼?”
凌恆院的侍女臉蛋紅紅,顧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