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長風把她放在床帳裡,大掌捏住她的一隻腳丫子,聲音是難得的溫柔,“地上涼,妹妹赤腳可不行。”
這麼說著,竟揉捏把玩起那隻玉足。
謝錦詞臉蛋酡紅,使勁兒想掙開他的手,男人卻借勢一拽,直接把她的腿拽進懷裡!
握慣長刀的粗糙手掌,順著少女細白嬌嫩的小腿摸索,勾勒出她小腿的曼妙曲線。
肌膚觸感綿軟嫩滑,他摸著,很有咬一口的衝動。
事實上他從來都是放飛自我的人,心裡頭剛起了咬一口的衝動,下一瞬居然就咬了上去!
他沒咬破謝錦詞的皮肉,只是用尖利的牙齒碰了碰。
密密綿綿的吻落在謝錦詞的小腿上,他彷彿大狗,順著她的小腿一路往上親吻。
帳中寂靜,謝錦詞能清楚聽見男人略帶粗重的喘息。
她隱隱約約地明白,沈長風已經是個成熟的男人。
一個男人在深夜想做什麼……
不言而喻。
謝錦詞不敢亂動,強忍著踹開他的衝動,委婉道:“你騙我開門,我不與你計較。沈長風,你身邊不是有兩個通房丫頭嗎?你,你可以去寵幸她們……”
她真的是非常有耐心地在哄他了。
沈長風在她白嫩的大腿上,吻出一朵紅紅的小草莓。
他順勢欺身而上,把謝錦詞牢牢罩在自己身下。
撥弄了下她鋪散在枕頭上的長髮,他溫聲:“那兩個通房皮糙肉厚,哪裡有妹妹嬌嫩似水?妹妹這小腰擺弄攀折起來,不知是何等風情?”
謝錦詞嚥了咽口水。
她真的很想拍死這個男人!
但是她不敢。
她只得繼續委婉周旋,“沈長風,我——”
“看。”
沈長風打斷她的話,在她面前伸出一根手指。
滿是薄繭的手指,還覆著一層淡淡的菸草味兒。
最引人注目的,卻是指腹那道傷疤。
謝錦詞輕聲:“瓊林宴上,被容謠用鞭子抽的?”
“是啊,很疼。因為每日都要握筆握刀,傷口不能完全癒合,就一直疼了下去。”他盯著謝錦詞的嫣紅唇瓣,瞳眸幽深,“妹妹吹吹氣,就不疼了。”
謝錦詞不樂意給他吹氣,“你別碰刀劍,自然就能癒合……”
從前他挑戰十七爺,被打得那麼慘,不過半月就能繼續活蹦亂跳,現在小小鞭傷,他還挨不過去了?
她不信。
沈長風舔了舔唇角,繼續哄她,“你是我寵大的,讓你做妾,不過是我一時氣憤。你給我吹一吹,我去讓皇上收回聖旨。”
謝錦詞盯著他。
他的桃花眼總是含情脈脈,雖然說的話不大可信,但似乎也能一試……
她猶豫,“當真?”
“騙你是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