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時間在場的人包括被打的管事都懵了,只見張皓反手又是一巴掌,將他扇倒在地。
啪!
一聲殺豬般的慘叫響起,管事捂著臉眼神惡毒地看著張皓。
“你,你居然敢打我!”
張皓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說道:“打你又如何,爾不過一賤奴罷了,打了便打了,能奈我何?”
“你,你,你給我等著,我一定將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地告訴主人,讓你一分錢都拿不到。還要將你免官治罪!”
管事氣地身體有些發抖,居然不顧一切威脅張皓。
“你還真把自己當成個人物了,狗仗人勢的東西。就算是你家主人糜竺都不敢說這樣的話,看了本官確實該替子仲兄好好管教一下你了”
“來啊,把他給我拖出去打,就先抽三十鞭長長記性,身為家奴該怎麼說話。”
“諾。”
張皓說完,剛剛的那兩個衙役就一人一邊,將管事架了出去。他們眼中可沒有什麼大人物家的管事。
“張皓,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
管事一邊掙扎一邊大喊。
“再加十鞭。”
很快,外面傳來了慘叫聲,不過很快慘叫聲便弱了下去。
“稟縣丞,才抽了十鞭,那人便暈了過去。”一個衙役進來稟報。
“我去看看。”
只見管事被扒了上衣,冷風中十條鞭印紅的發紫,皮開肉綻,像極了十條長長的蜈蚣。
“才十鞭怎麼行?說好四十鞭就是四十鞭,豈能朝令夕改。把他給我弄醒,接著打。”
“已經醒了,我已經醒了!不要再打了,縣丞大人,小人知道錯了,再也不敢了,求求大人不要再打了。”
此刻管事是真的被張皓打怕了,顧不得裝暈立馬跪在地上,連大人都喊出來了。
現在“大人”這個稱呼,主要還是指長輩,也有指位高權重的人,但是不會當著人家的面稱呼人家。
管事心想這個張皓真是完全不顧及糜竺,要把自己往死裡打呀。
張皓有些玩味地看著他,說道:“哦?那十金?”
“在小人包袱裡,這就命人去拿。”
“那今日這事兒?”
“全是小人的錯,小人自找的,縣丞大人教訓的是,日後小人一定改過自新,恪守本分,不忘大人今日的教誨。”說著管事還在地上磕頭。
“如此便再好不過了。”
然後沒等多久,那被偷拿的十金送了過來,張皓便命人將管事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