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別懷疑,這兩國也是有水師,也是有船廠的。
畢竟這兩國也面臨長江,國內也有不少水道湖泊,梁國甚至靠海,這自然有著用船需求。
只不過這兩國水師,定義和陸淵的大楚水師一樣,都只是防禦性質的罷了。
舉國上下,也不過三五萬人,防守有餘,進取就不足了。
相較於是江南水國的越國,周國、梁國終究是內地平原較多,面臨的也都是內陸大國。來自陸上的壓力更大,精力自然也只能專注於其上。
與其花費大代價,去建自己並不怎麼用得上的水師,把這些錢省出來,多養個幾萬十萬的兵馬,拿來和其它各國爭鋒不香嘛?
水師這種東西,養個幾萬,足夠防禦就夠了。
又不是誰都是越國,需要靠水師立國。
正是處於這種心理,故在天下間,雖然周國樑國的水師規模其實也不小,都有數萬之眾。
但比起聲名來,比起擁眾十萬,甚至多時十數萬的越國水師,還是差得遠了,不為眾人所知。
但聲名差了點,並不意味著兩國的船廠技師,功夫就差了。
這兩國,能靠水師抵禦越國這麼多年,能說手底下沒點功夫嗎?
它們的戰艦其實也是不差的,水師人才也不少。
等把這些人挖回來,大楚各船廠的造船水平,絕對能升好幾個臺階,甚至可以說直接飛躍了。
屆時楚維那邊,再挖來足夠精通水戰的人才,用幾年時間,訓練出一批慣於水戰的精兵。
大楚水師,也就算定了。
……
水師那邊捷報頻傳,為神武元年末增添了一分喜色。
但這並不是完結。
趕在年尾的那幾天,幾個從西南而來的客人,為新年再帶來了一份賀禮。
南極殿內。
陸淵坐於王座,看著下方恭敬拜倒的兩個身著異族官服的人,沉吟良久,才問道:“據孤所知,你師宗、彌鹿兩國,向來是大長和國的屬國,侍奉該國,已有上百年之久。
你等夷國,性散漫,不遵禮法王化。
雖同屬揚州,卻與我東揚之人向來不和。
如今好好的,怎麼就想起來背離大長和國,跑來尋我大楚,想要內附了?
不要和我說什麼嚮往大國,仰慕王化之類的虛詞,到底是何事,給孤老實交代。
不然的話,弄不清楚詳情,孤是絕對不會收留你二國的。
大長和國可不弱,為你兩小國,得罪此等大國,這買賣可不值。”
是的,眼前這兩人,乃是來自西南,是大長和國治下的師宗、彌鹿二夷國使者。
如今這兩國使者來尋大楚,正是為了脫離大長和國,內附楚國之事。
也正是因為此等大事,所以在年末這關鍵時間,陸淵也不得不抽出時間來,接見這兩人。
而聽大楚王說的這般嚴肅,下面兩個使者,互相對視一眼,最終師宗國的使者,不得不道出實情:“回大王,正如大王所說,我等小國,向來依附於大長和國。
而且我等西南夷人,也與東揚人不和,確實不怎麼願意歸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