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喏。”
管事立刻領命,然後便立刻了。
很快,沒過多久,一個白衣飄飄的青年走了進來,眉清目秀,渾身散發著儒雅的氣息。
“哈!哈!”
“難怪今日一早,喜鵲上門叫個不停。”
“原來是知道,子房要來啊!”
蕭何沒有絲毫架子,站了起來,滿臉笑容的迎了上去。
“子房不請自來,多有叨擾,郡守勿怪。”
張良也是笑意連連,聲音充滿了調侃道。
“子房休要取笑蕭何,以子房之家世才學,若肯屈尊,入仕為官,必能大放異彩。”
蕭何說完,就有些後悔了。
張良臉上的笑容頓時有些僵硬,十分不自然的笑了笑。
蕭何見張良笑而不語,十分熱情的拉著張良便來到了大堂,兩人盤膝相對而坐。
兩人談天說地,數古論今,詳談甚歡,把酒言歡。
過了許久,蕭何看敘舊也敘的差不多了,試探性問道:“不知子房突然前來會稽所為何事?”
“既然你開口問了,子房也就開門見山了。”
“子房此次前來,是希望與兄共謀大事。”
張良收起了笑容,神色嚴肅道。
蕭何一聽,酒意立刻去了七八成,疑問道:“何等大事?”
“兄乃楚人,弟韓人也。”
“若非無道暴秦,兄與弟豈會淪為亡國喪家之徒。”
“秦皇嬴政,貪卑性劣,倚強凌弱,妄起兵戈,荼毒生靈。”
“始韓終齊,血色殘陽籠罩神州天際,無辜亡者屍骸遍野,家破人絕戶者不知幾何也。”
“戮六國宗室,役六國臣民。布貪官汙吏斂天下之財,譴兇將暴兵掠四海之田。”
“對內苛政嚴刑,大興土木。對外窮兵黷武,損兵折將。”
“凡天下有識之士,無不痛心疾首。卻畏懼惡秦之鞭笞,敢怒而不敢言也。”
“與兄相交多年,深知兄為人之正直,乃當世真豪傑。”
“兄貴為會稽郡守,若能振臂高呼,誅無道暴秦,復先聖之德,天下英雄必從者雲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