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醒酒湯,讓它自然涼一點,回頭就看見陸經年鞋都沒有脫,就被特助丟上床了。白岑過去,就幫他了脫鞋。
就在白岑脫完一隻鞋的時候,陸經年突然就翻身了,陸經年脫完鞋的腳就對著白岑臉上劃了過去,白岑被突然過去的黑影,嚇到了,一時間就想丟下這個男人,可是又捨不得,只好無奈的繼續幫他拖鞋。
等白岑脫完鞋,在看陸經年的時候,就發現了他臉上有吐完的一些殘留物,又馬不停蹄的找乾淨的毛巾,擰乾水分,輕輕的幫陸經年擦臉。
“真難聞,陸經年,臭臭的。”白岑擦著擦著,突然覺得一晚上的辛苦突然就值了,嘴角上揚。
因為她很少見過陸經年這個有些髒的樣子,還任由她在他臉上胡作非為,這個機會真的非常珍貴。
白岑擦完臉,就拿起醒酒湯,看見陸經年睡得這麼香,嘴唇緊閉,沒有猶豫就喝了一口醒酒湯含在嘴裡。俯下身子,對著陸經年的嘴,吻了上去。
陸經年被白岑帶動,不自覺的迎合了白岑的節奏,張開了嘴,被白岑順利的餵了一口的醒酒湯。白岑離開陸經年嘴的時候,陸經年好像喝的很舒服,追著白岑離開的方向,還想喝。
卻沒有找到記憶中的柔軟的唇,只碰到冷冰冰的空氣,陸經年冷峻的臉上瞬間就有些不耐煩,但又剛補完醒酒湯的白岑再餵了個滿懷,這才舒展容顏。
辛苦的喂完醒酒湯之後,白岑還想給陸經年擦擦嘴角,卻發現很乾淨,沒有醒酒湯的湯汁流出來。
白岑以為自己喂的很好,滿意的笑了。
但其實是陸經年自己舔乾淨的!每次白岑離開去含醒酒湯過來的時候,陸經年就憑感覺找記憶中的香氣,順帶找到了嘴角被留下的一絲香氣。
最後,白岑幫陸經年,蓋好被子,還發現房間的窗戶沒有關,過去把窗戶關上,窗簾也拉起來,想給他一個舒服的睡覺環境。
做好這一切,就想走了。
可看見他難得睡得這麼沒有攻擊力的時候,目光就很難離開。
陸經年,希望以後我們都好好的。
白岑看了陸經年幾眼,最後還是狠心的離開了,還把他房間的門帶上了。
走出房間,白岑還是決定給特助打個電話,交代他不要說出今晚她來過的事情。
交代完之後,白岑就回醫院了。
剛到醫院,整晚的兵荒馬亂就正式告一段落了。
白岑整個人就鬆了一口氣,但剛鬆懈下來,就發現眼前開始模糊,白岑搖了搖頭,還是感覺眼前還是模糊的,還有逐漸變黑的趨勢。
最後白岑沒有撐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