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結束,兩個人都有些氣息不穩,陸經年像是得到了心愛禮物那樣,更加乖巧的靠在白岑身上白岑心裡也有種說不上了的滿足感。
溫情的氣氛沒有持續多久,就瞬間被陸經年身上的酒氣給擊垮了,她真的需要帶他回去好好清洗一下,只好無奈的帶他離開這個酒吧。
在等特助開車過來的時候,白岑幫陸經年撥開了他掉下來遮住眼睛的頭髮,眼裡都是說不盡的依戀,心裡也不再是之前那種空落落的感覺了,被填滿的感覺真好。
白岑對著陸經年笑的很溫柔,因為他還在,在眼前,不是在腦海裡了。
一時間,夜很安靜,風也很溫柔,而兩人站在就街上相偎,燈光拉出交接在一起的影子,也,很美好。
特助開車過來,鳴笛示意白岑他們上車,打破了這夜晚的安靜,也打破了這刻兩人溫馨的畫面
聽到特助的聲音,白岑就想要帶陸經年上車,就放開了扶著的手,想把他推上車,卻沒有想到乖了一路的陸經年不願意上車了。
因為就在白岑放手的瞬間,陸經年就緊緊抱住白岑,不願意讓她離開。
特助看見了,想要來幫忙,但是白岑被陸經年抱的緊緊的,看見陸經年一個勁的往白岑懷裡靠,白岑心一軟,對著特助搖了搖頭,讓他不要過來。
特助只好上車等待。
柔黃的燈光打在白岑他們身上,從影子看,好像只有一個人,白岑看著他們的影子,真的有些無奈,“我不走,陪你一起回家的,陸經年,你要聽話一點。”
看見女人低頭,輕柔的對懷裡的大高個說話,特助心裡酸酸的,怎麼醉酒的時候自己沒有人來哄自己回家,心塞,不好意思再看著狗糧滿滿的畫面。
白岑看見沒有動靜的陸經年,又喊了喊陸經年,然而陸經年還是沒有動靜。白岑有些疑惑,再低頭的看了看一眼陸經年,發現陸經年已經閉上了眼睛,好像睡著了。
白岑看著陸經年長長的安靜的睫毛,有些痴迷,輕輕的吻了上去,陸經年好像感覺到了溼潤的觸感,突然睜開了眼睛,對上了白岑的眼睛。
面對放大的迷茫的眼睛,白岑很淡定,絲毫沒有被捉包的窘迫感,誘哄道:“乖,閉上眼睛,你什麼也沒有看到。”
沒一會,白岑就聽到了懷裡傳來的悶笑聲:“岑岑,真好。”
但是陸經年那句話太輕了,白岑只聽到了笑聲,沒有聽清陸經年說了什麼。
一陣風吹過來,被陸經年的酒氣也吹到了白岑的鼻子裡面,白岑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不要和酒鬼計較,使勁把他的手拿開,帶著陸經年上車。
剛回到家,白岑就看見一直都沒有醉酒反應的陸經年,想要吐,立馬就把他帶到廁所。
陸經年蹲在廁所旁邊,吐的臉都白了,白岑怕明天陸經年更難受,就把陸經年交給特助,讓特助等陸經年吐完,扶他回房間躺著。自己則向廚房跑過去。
白岑開啟冰箱,拿出要煮醒酒湯的食材,處理起來。沒一會,一碗醒酒湯就好了,白岑就立馬端起碗要拿過去。剛碰到碗就被燙到了,但白岑只是鄒了下眉,也沒有處理,又馬上找手套,套上,再端過去。
剛到房間,看見特助手足無措的在旁邊,不知道要幹什麼,白岑就讓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