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她忽而陰險一笑:“不過你如果實在不想自己喝,我也可以幫幫你。”
白岑冷笑一聲,裝作一副順從模樣:“好啊,我喝,給我吧。”
“算你識相。”趙憶得意一笑,端著藥走上前:“我告訴你……”
還不等她一句話說完,白岑便已經握住了她的手腕,她剛想掙扎,白岑手上便猛地發力,瞬間將她的手腕扭轉了個方向,一碗藥朝她自己的嘴邊送去。
“嗚,嗚嗚!”趙憶瞪大了眼睛拼命掙扎,奈何白岑用了死力,無論她如何掙扎也是徒勞,只能眼睜睜看著一碗烏黑濃稠的湯藥悉數入了自己的肚子。
直到湯藥被喝了個乾淨,白岑這才滿意的收回手。
看著頹坐在地上,慌慌張張催吐催到淚流滿面的趙憶,白岑只當看了個笑話,一邊瞧著自己的指甲一邊說著風涼話:“你不是一直想與陸經年有點什麼嗎,我這就成全你,這碗坐胎藥就當是給你的禮物,祝你早生貴子。”
最後的四個字,白岑是一字一頓的說出口的,嘲諷意味不言而喻。
趙憶聽了自然咬牙切齒,只是還不等她站起身,門外樓梯間忽而傳出一陣腳步聲。
陸經年推門而入時,瞧見眼前這番景象,不由得腳步一頓。
“你別誤會,我可沒欺負她,我只是覺得好東西要一起分享,所以把她給我的藥給她喝下去了。”白岑眨眨眼,倒真是一幅無辜模樣。
“不是的,分明就是你強迫我喝下去的!”趙憶裝作一副受盡屈辱的模樣:“我……我是好心好意端了藥給她喝,誰知道她竟然不領情,反倒汙衊我是要害她,還強行把藥灌進我肚子裡。”
說著,趙憶兩行熱淚滾落下來,她柔柔弱弱趴在地上,扯了扯陸經年的褲腳:“我也是為她好,她怎麼能這樣對我。”
“為我好?”白岑冷笑一聲:“是啊,你可真是處處為我著想呢,無私到連坐胎藥都親自煮好給我,並且還要親自看著我喝下去。”
“你胡說什麼,我只是想順便幫你把碗拿下去,而且這藥是名醫配置的,怎麼就不能喝了?”
“名醫配置的?既然這麼好,那你喝下去有什麼問題?你幹嘛還在這裡對我大吼小叫?而且你的心思這般昭然若揭,我也是想幫你一把罷了,萬一真成了,你說不定還能嫁進來呢。”白岑皮笑肉不笑道。
“你……”趙憶辯無可辯,咬了咬嘴唇,起身快步跑下了樓。
“切。”白岑伸了個懶腰:“戲也演完了,該睡覺了。”
說著,她走到桌邊,順手給自己倒了杯水,一邊喝一邊回頭問他:“你渴不渴?”
陸經年不答,只瞧著她,眼神有些複雜。
“怎麼了?是有什麼事嗎,說出來聽聽。”白岑仰頭喝下一口水,含含糊糊的問。
“你……想生孩子?”
陸經年驟然這麼一句話問出口,當真是讓白岑措手不及,她一時沒忍住,一口水就這麼噴了出來。
“咳咳咳。”白岑拍著自己的胸口,一邊給自己順氣,腦海裡還一邊響起他方才的話。
“你想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