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陸宅裡,洛可攔住正準備進屋的陸經年:“經年吶,我有件事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陸經年抬起眼簾,淡淡說了一句:“知道不該說就不要說了。”
洛可噎了一下,隨即又不甚在意的開口:“即使知道不該說也得說吶,畢竟這關係著咱們陸家的顏面。”
陸經年現在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煩躁的很,根本不想聽她廢話,從剛剛開始他就有點心不在焉,不知道白岑在做什麼。
“那快點說。”
洛可斟酌了一下,然後看了眼陸經年的眼色:“是這樣的,我覺得你和阿岑實在是不太合適,你看你也不喜歡她,她也未必願意一直陪著你,再加上昨天...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呢,所以你們還是離婚的好。”
陸經年在聽她一張口說白岑的時候眸子就冷了下來,等她說完之後,整個人更像是尊冰雕似的散發著冷氣。
洛可似乎是感覺不到陸經年的不虞,自然自顧自的一直在那邊分析他們的各種不適合,從家世,到履歷等等。
好不容易等洛可說完了,看向陸經年的時候,發現陸經年並沒有在看他,而是盯著客廳的一個放著裝飾品的桌子,洛可有些生氣。
“你有沒有聽我說話?”
陸經年看向了洛可:“我的事,用不著你管。”
洛可被他一噎,不說話了。
陸經年回了房間,捂著胸口,想起剛剛那種心焦的感覺,有點疑惑,但是沒有多想。
次日,他發現了家裡客廳坐著好幾個女人,那些女人在看到他的時候紛紛搔首弄姿的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陸經年周身陡然一變,閉了閉眼,然後對著樓下的幾個女人冷聲道:“給你們一分鐘,從我家滾出去!”
幾個女人原本正想搭話,沒想到就被趕了出去。
“什麼嘛!不就是個殘廢!要不是家有幾個臭錢老孃才不伺候呢!”
“就是!還不知道現在長得怎麼樣,聽說毀容了,我看一定很醜!”幾個女人罵了幾句離開了。
陸經年在裡面也能清晰的聽到外面的聲音,頓時臉色更不好看了。
躲在一旁打算看看陸經年反應的洛可這時候暗罵,蠢貨!
然後就緩步走了出來:“陸經年,我好心給你安排名門閨秀,你就這個態度?”
陸經年盯著她冷聲道:“你最好不要再給我搞些有的沒的東西來礙我的眼,否則我對你兒子下手!”
洛可可算是面子裡子都丟光了,臉色由白轉青,又由青轉白,幾番變化後低聲應了一句。
陸經年臉色不好的又回到自己的房間,他突然又感覺自己的心焦躁的不行,想到白岑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於是決定去看看她。
這時候的白岑正迷迷糊糊的,這兩天她被這幾個護士輪番虐待,又是毒打,又是注射藥物,她一直都在咬牙堅持,清醒的時候一直在不停的尋找機會試圖逃走,雖然每次沒有成功就會被抓回去再重新毒打一次。
抬起眼皮看著這個護士又進來了,每次都是她下手最狠。針管順著白岑的胳膊緩緩滑動到她的頸部,在大動脈處比劃了一下。
看出白岑的神色,這個護士呵呵冷笑一聲:“放心吧,你還不能死,我會下手輕點。”
說著就狠狠把針管刺進她的上臂處,白岑悶哼一聲,真疼!不知道注射的什麼,冰涼的液體順著針管流進她的身體,她睜大眼睛看著屋頂,眼裡閃閃爍爍,她一定會出去的!等她出去以後,這些傷害了她的人,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這時候門外有人找她,這個護士拔下針管隨手放在推車上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