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說話時語氣裡面似乎帶了些許的哭腔,滿是真情實意。
陸經年身上散發著寒氣,眼神微眯的看向了洛可。
他知道這女人心裡再想什麼小伎倆,不過他可不是陸經年,這麼容易就會被騙。
白岑怎麼樣他自己會看的。
陸經年剛剛想要開口說話,卻被進來的白岑打斷了。
“我當是誰說話呢,聲音那麼大整個別墅的人都快聽見了吧。”
洛可聽到聲音朝著門口看了過去,臉上閃過了一抹尷尬的神色。
一瞬間便恢復了正常,反正她說的都是事實,而且,她什麼時候又怕過她?
白岑犀利的語氣衝著洛可說道,可是洛可的臉上卻沒有一點尷尬的神色。
反而覺得自己說的很有理,不屑的看著白岑。
反正在這裡家她的地位總歸是比白岑的大。
“昨天晚上你去那裡了?一晚上不回家難道你是有別的落腳處了?”
洛可還的語氣陰陽怪氣處處都透漏著白岑就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
“去旅遊了,免得有些人說了不好聽的話髒了耳朵”
洛可緊緊的握緊了拳頭看著眼前的女人心裡一肚子的氣。
女人勾起了嘴角,在等著她回來嗎?這陣仗看起來倒是不小。
聞言,洛可飛快的掠過不快,她挑了挑眉,忽而冷嗤了聲,訓斥道,“去旅遊,你的閒情逸致倒是挺多的。”
語句微頓,她驀地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清脆的聲音響徹,這才慢慢接了下去,“你到底有沒有看清自己身份的自覺?你的首要任務是照顧好經年,而且,媽說過下週要去爬山,這段時間,他離不了你。”
最後一句話,她淡淡看了眼旁側的男人,眼中含義意義不明。
男人微抬了抬頭,白岑卻像是聽到了極為不可思議的事。
她抬眸,紅唇微抿,剋制住了激動的情緒,隻眼角稍稍上揚。
爬山?是要她全程推著輪椅以送他上去嗎,呵,真是個好想法,但凡是個正常人,都知道是刻意刁難。
更何況,她又不蠢,只是聽出來是一回事,但是,現在並不是撕破臉皮的時候。
很快,白岑就將浮現在表面的情緒盡數遮掩,反而低低的應了一聲,“我知道了。”
話音剛落,她放下手中的行李箱,來到了男人面前,單手用力,輪椅滾動著向前而去,路過洛可時,她方才開口,“我們先回房。”
陸經年預設,兩人來到房間,白岑這才鬆了口氣,她沉默了會,開了口,“其實…”
男人扭頭看向了她,她滯了滯,還是面色如常的接了下去,“我這兩天,都和展昭辰在一起。”
展昭辰?
陸經年的臉色驟然沉了下去,黑的彷彿能滴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