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走光了,洛可按下接聽鍵,讓女僕說什麼事。
女僕打了半天沒有打通,有點心慌。要是沒有及時彙報,洛可又要發火了。等了好一會才接通,女僕急匆匆的說了剛剛她看到的事情,“夫人,我到了陸經年這邊,看見白岑奇奇怪怪的,我問她要做什麼,她說是給陸經年洗澡,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只是這事情確實奇怪。”
聽清女僕說的話,臉色愈發陰沉。“你沒聽錯?陸經年讓那個女人幫他洗澡?”在洛可心裡,陸經年一直把白岑當作當年縱火案的真兇。不應該會讓陸經年同意她幫他洗澡的。
女僕知道這件事很奇怪,但是洛可狠厲的語氣還是嚇的她一驚。“夫人,我沒有看到,但是白岑確實是拿了浴巾進了浴室的,看那臉色,還……我估摸著是真的。”女僕小心翼翼的回答著。
洛可知道女僕沒有說完的話的意思,一把扯下臉上的面膜,狠狠的丟進垃圾桶裡。看來這個白岑,還是有些手段的。能讓以為她是罪魁禍首的陸經年都對她放下戒心。
“行吧,你繼續看著,要是還有什麼事兒,第一時間告訴我。”洛可冷靜了一下,掛了電話。她實在想不通先前還那麼厭惡白岑的陸經年為什麼突然放下了戒心。所性不再去想,在她眼裡,陸經年現在就是一個廢人。
一個廢人,再厲害,又能掀起什麼浪花。她只要看著陸經年不要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再適當的打壓打壓,就可以了。
女僕聽了洛可的話,呼了一口氣,去收拾房間了。路過浴室的時候順便瞄了一眼。浴室還是緊鎖著,白岑沒有出來。她暗歎一聲這差事真難做。
那邊洛可氣的跳腳,這邊陸經年卻分外悠閒。
剛剛白岑悄悄開啟門,他一點也不感覺意外。他估摸著這個時間段是繼母洛可派來的那個小女僕來監視他們的時間了。白岑為了不讓別人懷疑,自然會回來。
白岑看著陸經年衣衫半解,因為常年裝病而養的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白岑看了都自愧不如。
“偷看夠了?”陸經年冷不丁的開口,打斷了白岑的思緒。
白岑的小動作被陸經年說破,臉又紅了,慌忙別過臉去“我才沒看你呢,你有什麼好看的?”
陸經年玩味的笑道:“沒什麼好看的你害羞做什麼?”
白岑越發說不出話了,她要是看著陸經年完美的人魚線和恰到好處發腹肌,怎麼還能說出沒什麼好看的這種話呢?
白岑繼續昧著良心道:“你別胡說,我才沒有害羞,非禮勿視不知道?”
陸經年輕笑一聲,緩緩靠近白岑,“什麼費力無視,該看的你不是都看過了嗎?現在說這些是不是有點晚了?”
白岑後退一步,“你不要過來,女僕還在外面,被她聽見怎麼辦?”
”好吧,我不過去了。”
陸經年漫不經心的虛退一步假裝要走開,還沒等白岑鬆一口氣,就猛地伸手拉了她一把。
白岑沒有防備,被他拉到了浴池旁邊,要不是及時反應過來,就要一頭栽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