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岑不情願的進了浴室,開啟花灑,試了試溫度,剛抬頭就看到陸經年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
“你看我幹什麼?我又沒有做錯事。”白岑看著陸經年問道。
收回盯著白岑的目光,沒有答話,慢悠悠的脫起了衣服。
“你別當著我的面啊。”白岑崩潰道。
陸經年停下動作,“你是來伺候我洗澡的,你放水,我脫衣服,有問題嗎?還是說你想幫我脫衣服?”
白岑感覺陸經年在拿她尋開心,報復她去跟胡易迅吃了飯。他心眼怎麼那麼小啊。
“快點放水,我要洗澡。”陸經年繼續催促道。
白岑不自在的放好水,逃命似的出了浴室,只給陸經年丟下一句“你自己洗吧。”
出了浴室,白岑還在回想剛剛陸經年看自己的那個眼神上一次自己在洗澡,陸經年忽然進來時,他也是那種眼神。
要不是自己出來的早,怕是又要被他……
白岑紅著臉走出房間,聽見門口的方向有鑰匙開鎖的聲音,心下一緊,愣在了那裡。
這時候要是洛可回來,要怎麼掩飾啊。
門被開啟了,是女僕過來要收拾屋子。白岑微微鬆了口氣。女僕見白岑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好奇的開口道:“白小姐站在那裡做什麼?有需要我幫忙的嗎?”
白岑打了半天腹稿也沒憋出來一句話。
女僕疑惑的走過去,“是有哪裡不舒服嗎?”
白岑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說什麼,餘光瞥見剛剛放在沙發上的浴巾,扯過浴巾,“我幫經年洗澡,忘了拿浴巾,出來拿又忘了放在哪裡了,你瞧我這記性。”說罷還裝模做樣的敲了兩下腦袋。
女僕將信將疑,她是洛可的人,一直在藉著收拾房間的名頭監視陸經年,陸經年從前從來不願意讓別人伺候他洗澡,怎麼現在……
不過要是剛剛白岑在伺候陸經年洗澡的話,這就解釋的通了,看白岑那滿臉通紅的樣子,估計是兩個人做了什麼。
“好的,白小姐,我去收拾屋子,如果您有需要就跟我說一聲。”女僕跟白岑說了兩句就朝著另一邊的房間走去。
白岑如釋重負的點了點頭,想要去偷懶是不可能了,女僕要打掃房價,待會給她看到本該伺候陸經年洗澡的自己還在到處蹦躂,可就要露餡了。
白岑只好紅著臉再次進了浴室。
女僕在走道里站著,等親看著白岑走進浴室,才轉身找了個離浴室比較遠的房間,小心翼翼的關上門。拿出手機熟練的撥出一串號碼。是陸子繼母洛可的。
電話那頭的洛可正在美容院做保養,女僕的電話忽然打過來嚇了她一跳。本想結束通話,但轉念一想,也可能是關於陸經年和白岑的重要訊息,就揮手上美容院的工作人員停下手頭的動作先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