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檢查一下好,也算是日後的一個證據,”溫默琛這個人不急不怒,卻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壓力。
我終還是隨著他去了他的醫療所做了檢查,原來他不止在蘇城有醫療所,在帝都也有,而且這個規模非常大,更像一傢俬人的高定醫院。
“你這裡是給名星高幹做私密治療的吧?”我不禁八卦。
“名星還不夠格,”他的回覆讓我一滯,瞬間我懂了,這是專門給高幹治療的地方,在他這裡有錢不一定好使。
此刻,我也終於明白為什麼溫默琛一個普通的中醫大夫,卻有那麼大能耐了把我從裡面保釋出來了,別人攏的是錢脈,而他掌控的是權脈。
不過自古又錢權不分家.....
突的,我發覺我似乎結識了個大人物。
如何檢查怎麼檢查我只需要聽溫默琛要求便好,頭部檢查很快,可是在給我檢查腹部的時候,溫默琛檢查的便有些慢了。
“你受過傷?”溫默琛問我。
我想到了腹部的傷疤,點頭,“雲伯說我做過一個手術。”
我說完就感覺溫默琛看著我的眸光深了幾分,我察覺到了,“怎麼有問題嗎?”
他沒有回答我,而繼續給我檢查,片刻之後又問:“你經常腹痛嗎?或者生理期的時候腹痛嗎?”
我點頭,“嗯,有時會痛,有時不太痛,不過一到雨雪天,我傷口的地方便會痛。”
“這是外傷痛,我說的痛是指生理的,腹部的子宮收縮痛,”溫默琛問的專業。
“有吧,我也分不清,”我這話說的有些傻。
其實也不怪我,在蘇黎世的幾個月每到我生理期的時候,母親都會給我提前準備好暖腹貼,還有紅糖姜水,甚至還給我艾灸。
所以我對這個沒什麼感覺,因為有母親照顧,我可能有不舒服也會被忽略了,回來以後,雖然母親不在我身邊了,但云伯也像母親一樣記得清楚,也會給我最好的照顧。
溫默琛看著我,又問:“那你的家人告訴你這是做什麼手術留下的嗎?”
我想了想,“可能說過,不過我可給忘了,好像是一個小手術,有什麼問題嗎?”
我總感覺溫默琛對我腹部上的傷研究的很仔細。
“沒什麼,就是你這個手術損傷了你的子宮,”溫默琛的話讓我一驚。
“子宮受損?那我是不是以後不能生孩子?”我張嘴就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不一定,但會受影響,這個等你準備要孩子的時候再說,”溫默琛回答完我就要收起儀器。
“等一下!”我叫住了他,然後指著他手裡的儀器,“你這個儀器如此先進,連肚子裡的東西都能看到,那你能看到我傷口上破壞掉的字嗎?”
他的目光落在我的小腹上,“這是刻意紋的?”
“可能吧,我忘了,”說起這個,我很無力,又問道:“能看出來我嗎?我很好奇這是兩個什麼字?”
溫默琛的手落在我的小腹上,雖然他是醫生,所謂病不忌醫,可是當他的手落在我的小腹上,我竟然震顫的一縮,這時就聽他低低道:“別動。”
“我,磣的慌......”我有些尷尬的解釋。
事實也是如此,但更多的還是不習慣被一個男人碰觸這樣的敏感地帶,哪怕是醫生。
想到這個我不由在想,我之前是怎麼想的啊,居然會在腰腹間紋身?
“是個人名,”溫默琛出聲。
“呃?”
“一個字是薄,另一個是涼!”
“薄涼......”我輕輕重複,全身僵住,我竟然將他的名字紋在了我的腰腹上,我這是到底有多愛他,才能這樣做?
“很漂亮!”溫默琛又說了一聲。
我混亂之際,溫默琛已經為我拉好衣服,又將我扶起來,並對我說道:“從目前的檢查來看,你沒有什麼明顯的傷,但並不代表以後不會有,你的檢查結果我都給保留下來,將來有什麼問題,都是證據。”
我現在沒有心思想這個,看著他,我輕輕出聲:“溫默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