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子叫墨寶,女孩子叫墨茉。”
陸清棠翻了個身,長舒一口氣。
陣痛太難過了,現在雖然身上有惡露,但也好過那陣陣疼痛,這輩子真是再也不要生孩子了。
墨則深點點頭,“行,挺好聽的。”
他看了眼身旁的孩子,“墨寶、墨茉,你們喜歡這個名字嗎?”
他笑得粲然,屋外的陽光滲透進來,纖長的睫毛下,溫柔掩藏不住。
陸清棠看得有些出神,恍惚間有些心動。
猛然回想起昨天事,陸清棠坐了起來,卻被墨則深按住了。
“大夫說你不能坐著,得躺著,要不然以後會腰痛的。”
陸清棠本著現代人的思想,自然比較推崇科學坐月子,便說:“讓我坐會兒吧,總是躺著腰也痛。”
“那就坐一會兒?”墨則深說著,拿起一個軟枕墊在陸清棠的後腰處。
然後轉身到外面讓人叫來張芾來為陸清棠請平安脈。
那副焦急殷勤的樣子,倒讓陸清棠感覺他也挺可愛的。
她看了一眼小床上的寶寶,對墨則深說:“你果真信了這孩子是你的?就沒懷疑過?”
“第一,王府裡戒備森嚴,不會有外人進入;第二,誰也沒這個膽子;第三,下藥之人就在府中,只是沒有證據。”
墨則深說著,眸中劃過一絲冷冽。
昨天,他把酒交給張芾查驗,卻發現是普通的酒,陸清月昨天沒有對陸清棠下藥。
線索又斷了……
但他始終不明白,陸清月給他和陸清棠下藥,讓他們在一起,究竟是何意圖。
陸清棠不禁皺眉,回想起數月前他對陸清月和自己反常的舉動,立馬頓悟道:“那麼你前段時間總是盯著陸清月,就是為了找證據?”
“那倒沒有,這個你想多了。”墨則深說話的時候都不敢看陸清棠。
陸清月的事不過是他的猜測,在沒有證據之前,他不能讓任何人懷疑她。
不僅是因為小時候的情誼,更多是她在關鍵時刻挺身而出為自己擋箭。
縱是陸清月有百般錯處,憑著這一點他也要保護她。
陸清棠似乎是看出了墨則深的心思,見他不願意說,她也懶得問,便向他提前了墨則清。
不提墨則清倒罷了,一提起這個名字,墨則深就要炸了。
上次得知是墨則清綁架陸清棠的時候,他就悄悄找過他一次,用言語暗示讓他安守本分,可沒想到他竟然還會對她下手。
“棠棠你別生氣,等兩天不忙的時候我就去找老七,我最後一次警告他,如若他再不聽勸,那我就再也不會留底線了。”墨則深對陸清棠說。
底線就是親兄弟。
但如果他總是不知悔改的話,那麼親兄弟也就沒得做了。
誰知陸清棠聽罷這話,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墨則深,咱們關係沒這麼好,別叫這麼肉麻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