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高興,我愛怎麼叫怎麼叫,叫什麼你都得聽著。”墨則深說著,邊用手指輕輕戳著墨長寧的小小臉蛋,“是不是呀小墨寶?”
兩個寶寶穿著王才人做的衣裳,雖然大了很多,卻是極柔軟的料子。
王才人有心了,若是她真的是墨則深親孃,這一切就能說得過去了,但是她並無實證。
陸清棠翻著白眼,又立馬變得嚴肅起來,“有件事我得先給你說下,讓你好提前有個心理準備。”
“什麼事?”
墨則深忙問。
陸清棠壓低聲音,由於昨天生產時候的喊叫已然有些嘶啞,“墨則清怕是時日無多,最多不過一個月,他便會毒發身亡,你要早做準備。”
聽罷陸清棠的話,墨則深滿臉驚愕。
“也不是故意的,但是情況緊急,為了保命……不得不用一些手段。”陸清棠立馬同他解釋起來。
她沒說是蘇木乾的,畢竟蘇木是個下人,她的命不值錢。
墨則清怎麼說也是他弟弟,至少現在還是他認知中的親弟弟,若是被人害了自然
墨則深聽後連連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什麼毒能一個月才發作?居然有這種藥?”
聽了墨則深這話,陸清棠就放心多了。
寧妃對他刻薄,與墨則清的感情自然不深,他還是清醒的。
“這個和你說了也不懂,總之就是有這種藥,還不能叫那幫太醫察覺出來,死得也極其痛苦,不是什麼好藥……”陸清棠一想起墨則清的死狀,就覺得瘮得慌。
墨則深微微張開嘴,“這是毒吧?有解藥嗎?”
“這是藥,滅雜草的良藥,不能算毒藥。”陸清棠一臉認真,“不過,目前為止還沒有解藥,真的要是研製出瞭解藥,那就是華佗扁鵲再世,可以千古流芳的!”
陸清棠說著,不顧產後的虛弱揚起手臂,眸中的光芒掩藏不住。
這一刻,墨則深只覺得她十分可愛,這無關面容。
他起身走上前,將她的手臂蓋進被子裡,伸過手將她環在懷裡。
“誰的死與我無關,怎麼死都是他自己的事,我現在只想和你,和孩子好好過日子。”他遲疑片刻,“你不走了吧?”
他始終記得陸清棠要掙錢離開的樣子,那麼認真,不像是作假。
然而接下來,陸清棠的話讓他大為失望,“當然,咱們兩人不合適,沒必要在一起互相折磨。”
作為一個現代人,陸清棠接受不了墨則深擁有別的女人,更何況他的心還在陸清月身上,這讓她更加無法忍受。
就在剛剛,她提起陸清月的時候,墨則深就又護著她,這偏愛得太明顯。
即便是為他生下孩子,也得不到他的真心,好沒意思。
墨則深垂下頭,嘶啞的嗓音帶著些許失落,“為什麼,難道是為陸清月嗎?”
他現在已經張不開口叫她月兒,一旦懷疑就會產生分歧,便不能再如以往了。
“是,也不是。”陸清棠搖搖頭,“總之,等我調理好身子,咱們就還是各奔東西,到時候你休書也好,和離書也罷,你看著辦。”
她的話音裡沒有帶一絲猶豫和留戀,看來仍舊不願意原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