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擬朕詔,從今日起,無朕允許,太子不得擅離東宮,禁足一月!”
太子低下頭,趴俯在地,大聲說道。
“兒臣謹遵聖命!”
說完,帶著稱心離開了,太宗揉著太陽穴,癱坐在椅子上,司徒明月走上前,道。
“陛下,臣妾剛才多嘴了。”
太宗看著她,嘆了口氣,說道。
“你何罪之有,朕知道你也是為了挽和朕和他的父子關係罷了,朕如果真的殺了剛才的那個樂童,朕與他,便永遠都有隔閡了。”
司徒明月走到太宗身後,為太宗揉著太陽穴,說道。
“陛下剛才問臣妾父親一詞時,臣妾就想告訴陛下,父親天大,卻也有難擇斷之時,臣妾知道。太子如此,最心痛的還是陛下。”
太宗扭頭看她,摸了一下司徒明月的臉,道。
“好孩子。”
在要回去之時,司徒明月看了看放在一旁的字軸,想著今日發生了太多事了,陛下心中很是疲憊,不如現在把這字軸獻給他,
太宗看她要走未走的樣子,問道。
“怎麼了?”
司徒明月裝作行的樣子,道。
“今天媚娘讓臣妾帶了一副字給陛下,她寫了好久才臨摹完成,說陛下看了一定會喜歡。”
太宗抬眼,
“哦?”
媚娘,那個才人,上次在馴馬場,武媚孃的方法雖好,但作為女子,那翻言論太過血腥,雖然他看起來很高興的誇了她,其實只要懂太宗之人都知道。他心中其實不是很歡喜,所以上次打賞之後,即使在司徒明月那裡見到她婀娜的舞姿,太宗也沒有留有太多注意。看著司徒明月手裡的軸,太宗心中又有著好奇,
“小月兒給朕拿過來吧。”
司徒明月點點頭,把字軸放到太宗手裡,太宗接過後緩緩開啟,一副筆酣墨飽,雄健有力的《蘭亭序》躍然紙上,仿若真實王羲之墨寶一般,太宗看的眼光四溢,不停的感嘆,
“好字,好字!”
司徒明月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