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月上的痴念珠中,也確實見過他幾次身影,印象都不太好。
“還有那個。”
千魘又示意羊古身邊銅甲的男人,與羊古年紀差不多大,看甲冑頭冠,顯然也是天兵部高層。
千魘邪笑著蠱惑她一般道;“那個叫愧農,他與羊古一左一右,是那個人的在天界的兩大厲爪,當初凌霄殿多少神官因為瞞報本尊下界歷劫造成的禍事,被罰被株,這兩個都沒事,可見他們得主心意。”
這個主子,不用多說,已經讓所有人瞭然於心。
愧農有雙明眸善睞的桃花眼,一身藏青錦袍,一條茶綠仙花紋角帶繫腰間,同樣有一頭長若流水的長髮,卻比剛才那位陰怵的羊古,多了份血性,也正因兩人貌似相似,神卻一冷一熱,相得益彰的讓人很容易分辨。
羊古愧農,月小樓在《神史仙典》上有讀到過,這兩人都是人間武將出身,又是同期,只是不同立場,到了天界卻沒人間那些家國立場,反倒能更好的合作,早八萬年便已位列神位,可……
也只是神位。
不知為何,他們在天將司和天兵部的職位在升,神位卻一直無法再升,現在她明白了,怕是他們不是不想,是不能……
愧農憤怒道;“顏商!你還執迷不悟,莫忘了你當時因何被罰下去歷劫。”
顯然,這兩人,並不願意千魘在他們這些新手神仙面前提及舊事,千魘卻樂此不疲道。
“因何?你怕本尊曲解事實,倒不如你們自己來說?”
“你……”
“不想開口,便閉嘴。”
千魘阻了他們,視線再次轉回一直盯著他異常安靜,手上葫蘆卻不離手的少年郎,笑。
“祝東風,本尊知道,這裡你最冷靜,也最有這個能力保證兩方權益,不如這樣,你讓這兩個老頑固退讓一步,本尊保證不傷這小鬼,不管你們如何將那兩個人帶出來,本尊見著人,立即放人,之後如何,咱各憑本事。”
祝東風微微挑眉,回頭看那兩個,可以說比千魘這個魔尊資格還老的天將神官,淡淡吐出兩字。
“可行。”
兩個天兵天將的高層險些吐血。
愧農;“你這小子哪來的自信?”
羊古;“這可不是各憑本事的事。”
祝東風微微側頭,澄淨的雙眸定定的盯著他們,問。
“你們怕輸的一敗塗地?”
“你……”
愧農真要吐血了,這小子也不像個不厚道的,為什麼說話……
這麼讓人想抽他?
祝東風卻道;“現在豔陽之日,不允許他用陰邪之術,之前他弄的禁制和陣門都被抹消,天時在我們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