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是天界,地理在我們這裡;
周圍佈防,後續援軍,陣門主動權,兵力人手,人和也在我們這邊;
天時地利人和,他天大的本事也不能全身而退,你們現在因為擔心那極小的機率冒險折損一個新晉仙尊?
還是個女仙尊,
還是個不足千歲的小仙尊,
這事傳出去,今日不是天兵部天將司兩位大名鼎鼎的高層長官,也便算了,既然已經在這裡了,卻損了一個之前與靈脩殿多有過節的小仙子,難保不會折損兩位威名的同時,還要給六界以及後人懷疑……
是不是受誰之命?或者兩位長官,假公濟私,戕害小仙尊了。”
月小樓由衷的佩服,流光已經在旁邊眼冒星光了,千魘薄薄的唇角揚起,有那麼一絲詭異,兩個高層天官卻是一臉便秘色了。
這個傢伙……
這小傢伙,看似安安靜靜有點頹廢嗜酒的,原來是頭實實在在的獅子?
祝東風;“兩位長官,這樣你們還不敢為的話,將今天的阻擊權交給小仙,小仙就是將這裡所有的人都裝起來,
也絕不會讓千魘將任何人帶走,出了事小仙一人承擔,自裁還是重新將囚犯捕獲甘願領受,決與兩位無關。”
兩人一怔,視線同時落到他手上的葫蘆。
是啊!他們倒是忘記這小子還有一個與月小樓的水杯不相上下的玉淨壺了,可他們帶的兵,資歷身份都擺在這裡,最後卻都由這小不但來調配,無論成功不成功,他們也都沒什麼臉了呀?
於是兩人還是無法決定,起碼一瞬間無法決定。
千魘不給他們多猶豫的機會,在旁火上加油道;
“這麼多事呀?到底多難的事?一個四千歲的小仙都能分得清輕重緩急,羊古愧農,你們做了這麼萬萬年的神仙,莫不是連最基本的原則也忘了?”
那兩人臉上一變已經成調色盤,變幻的精彩了。
“呵呵!何必這般麻煩?”
僵持之時,月小樓突然道,同時也解了他在她頸子上的手,脫離她的掌控。
“不好意思,這樣大的泥沼,小仙可沒打算踩進去,放箭!”
“你……”
一切來的過於突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交涉上去了,月小樓卻趁機將手上有些鬆懈的鉗制給解了。
原本的計劃自然不是拿她要挾天庭,千魘還沒天真到以月小樓這個讓凌霄殿矛盾的存在,反過來威脅他們。
正如他剛才對羊古他們說的,更多的人怕是更希望激怒他,利用他的手,除掉這讓人礙眼的小傢伙,他當然沒打算讓這些人如願,可來的人中有祝東風。
有這個人在,他隱約覺得,原來劫獄的計劃不成,或許還有轉緩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