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現在對於漢家而言,最為重要的的便是利用現在這個空檔期,訓練漢家的騎兵軍團。
為漢家日後出塞與匈奴交戰,打下基礎。
且如今的匈奴單于,軍臣單于,雖然在一年之前,還曾率軍,襲擊漢境,但在那之後似乎已然改變了其想要南下一直與漢朝對峙的想法。轉而想要向西域進軍。
固此,這便是漢家大力發展經濟,發展畜牧業的絕佳時機。
代老爹處置了這麼長時間的朝會,劉榮自然也是曾見到過太僕所呈報來的,關於馬政執行情況的奏疏。
此時此刻,在漢家北方數郡的三十餘處馬場之中,以郎為苑監,以官奴卑三萬人養馬已然有了近二十萬匹可用之馬。京師長安附近也設有六廄,每處多至萬匹。
已然可以裝備十餘萬之騎兵,當然這樣遠遠還是不足以出塞作戰。
但是也已然有了組建大規模騎兵軍團的基礎。
據所載,劉彘朝漢匈最後一次大規模的作戰,漠北之戰之時,劉彘給霍去病兵團配備的戰馬便有近二十四萬匹之多。
那些幾乎皆是景帝之時,推行馬政之後,漢家的牧場中,所圈養的戰馬。
因此而言,漢家推行的馬政,從本質上而言是非常有必要的。
不過,如今到此來見這匈奴使者,劉榮當然是有自己的目的的。
多一分了解自己的敵人,在將來與匈奴的作戰之中,也都是用的上。
“貴使到我漢家而來,孤自然是要好生招待貴使的”。
說完,便是又是言道:“孤看貴使身著我漢家的絲綢而制之衣物,可是甚喜絲綢?”。
韓奕敢如此明目張膽的穿絲綢所制之衣物,皆是因其到了漢家而來。
若是還在匈奴之地,給他十個膽子,其也不敢如此為之。
雖然是做了呼延家的上門女婿,成為了匈奴貴族,但是,在匈奴人內部,看不起韓奕這種人的,還是比比皆是。
此次到了漢朝來,山高皇帝遠的,且隨行之人,還都是他的親隨,自然是不敢多說些什麼。
聞此言,韓奕的雙眼當即便是眯成了一條縫,喜不自勝。
還不等自己多說什麼,這漢朝的太子便要來給自己送絲綢來了。
但嘴上卻是說道:“絲綢,外臣當然是喜歡…………”。
見其如此說,劉榮當即便言道:“既然如此,孤便贈與貴使五百匹錦緞為贈物吧”。
上次那呼延渠來漢之時,劉榮還只是一普通皇子,自然是窮的叮噹響。
過此時,已然是漢家之太子了,且手裡還有個日進斗金的生意在。
五百匹錦緞對於劉榮而言,當然是不值一提了。
這韓奕聞此言,心裡自然是美得不行。
而卻是立即起身,朝劉榮行拜禮道:“外臣,怎敢受太子殿下之所贈”。
見其如此之嘴臉,劉榮是恨不得當場,便拔出腰間的配劍,將其人頭給砍下來。
但還是要笑呵呵說道:“漢匈兩家,乃是兄弟之國也,貴國之單于與我漢家之天子,更是以兄弟相稱,固此,孤贈物與貴使,乃是望貴使回到匈奴王庭之時,告知匈奴單于,我大漢與匈奴,當永結與好”。
劉榮的這一番話說出口,這韓奕當場也是呵呵呵的笑了起了,又是一行禮道:“漢匈兩家,自然是要永結與好!!”。
韓奕的這一番演技,還是不錯的,演的像是真的一樣,祝福什麼漢匈兩家永結與好。
不過對於匈奴人一向的嘴臉,劉榮當然是很清楚的,其怎麼可能與漢朝之間,保持長久的和平的。
說起來,匈奴人比起倭國人來,還是有一些可比性的。
皆是極度的狂妄自大,認為自己的天下無敵的。
一會兒打打這個,一會兒騷擾一下那個。
而當其真正碰上,根本就無法打敗的敵人之時,其立即便是會轉性。
在被打敗之後,立即便是會跪舔勝利者,心甘情願的做他的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