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晚上。
許傾心正在房間裡收拾衣櫃。突然,一個人影在她身後閃過,迅速地抱住了她。轉眼間,她被抱在他的腿上。
“你在幹什麼?”許傾心用小手推了推他,但靳立川的突然襲擊卻啞口無言。
他沒有說話,只是把他那漂亮的臉埋在她的頸窩裡。他剛洗完澡,頭髮滴水。結果,許傾心整個人都被弄溼了。然而,不管許傾心的心情有多糟糕,他的熱情都讓她心軟。
在和他相處了很長一段時間後,她認為這種坐姿似乎是他最喜歡的。
每一回,他都會無意識地用鼻樑蹭她的臉和脖子,急切地感受許傾心的存在。
她不明白,像靳立川這樣的豪門貴公子,為什麼也會有脆弱的時候?
他有什麼可脆弱的?
正當他發呆的時候,只聽見靳立川說:“我受不了剛才靳太太彎腰的模樣。”
“……”許傾心發現自己的擔心其實是多餘的。靳立川還是原來那個他,根本就沒有半點改變,是自己想多了。
靳立川說完後,他的手開始變得不安分了。許傾心伸出手,拍了拍靳立川伸過來的修長的手,搖搖頭說:“今天不行。”
他不耐煩地看著她:“為什麼不呢?你知道我們不在一起有多久了嗎?”
許傾心應付不了這麼多。靳立川,那隻狼,每次都把她摔成碎片。她躺在床上,就只剩下累:“明天早晨要出門,我不想錯過飛機。”
聽了這個道理,靳立川同情地說:“那麼,靳太太可以幫我一把嗎?”
許傾心無奈地說:“你不怕我弄傷你嗎?”
“這次我來教你。”
靳立川低聲說了這句話後,把許傾心壓……
第二天清晨。
天氣晴朗。
靳立川在機場候機。
許傾心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揹包裡裝滿了這兩天可以換的衣服,低下頭,擺弄著手機。
她的穿著,少了一點拘謹,多了一點少女的青春美,讓人的眼睛閃閃發光。
靳立川將一個禿頂男人的隱秘目光瞪回去,不滿地看了眼許傾心。
然而,那個吸引禿頂男人目光的女人卻毫無自知之明。她仍然甜甜地笑著,靳立川粗魯地奪過許傾心的手機,看她在看什麼。
許傾心撒手,敢情是一條搞笑影片!
這種玩意比跟靳立川談話還有意思嗎?
靳立川不屑地伸出手,退出影片。
“哎,你怎麼能這麼不講理呢?人家看的正高興呢!”許傾心很不高興。
靳立川舉高她的手機,許傾心怎麼也抓不到:“這麼沒意思的東西,別看了,浪費時間!”
許傾心不服氣:“那你找個不浪費時間的給我看。”
行,找就找唄!
靳立川隨便一劃,就是新聞,許傾心一臉不屑,心裡說你這個不無聊?
意識到周圍乘客奇怪的表情,靳立川把手機扔給她,義正言辭地說:“你的手機該清理記憶體了,太慢了,像個蝸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