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咬牙切齒,迅速關掉了新聞。
這時,準備登機了,靳立川從尷尬中成功救出。
在飛機上。
許傾心和靳立川在貴賓艙入座後沒多久,一位空姐微笑著走了過來。
在靳立川面前轉了兩圈,空姐低聲說:“貴客,有什麼事嗎?”
靳立川沒有說話,只聽許傾心低聲說:“請給我一杯橙汁。”
對方懶洋洋地回答,但許傾心不知道她是否張嘴了。她轉過頭來,笑著問靳立川:“先生,你呢?”
靳立川頭也不抬地說:“熱水。”
許傾心撅起嘴唇,對空姐的不同待遇感到難過。如果她能有空閒時間為她服務就好了。
當乘務員端來兩杯熱水時,許傾心看到乘務員在靳立川的手指間留了一張紙條。
不知什麼原因,火一直燒到喉嚨。許傾心從女乘務員手中接過純淨水,正準備把邪惡的火壓下去。然而,靳立川阻止了他。
許傾心的胸脯起伏著,語氣有些煩躁:“連水都不讓我喝?”
靳立川嘴角的微笑不變,用手中的溫水為許傾心遞上那杯冰冷:“你的例假快來了,還是別喝涼的了。”
許傾心的暴躁立刻變成了羞愧。他怎麼會記得這樣的事情?
在靳立川附近轉悠的乘務員聽到後,心情沮喪地離開了。
如果男人能記住這種事情,並證明他們是親密的,她肯定沒有機會。
許傾心並不知道,靳立川悄悄地給她樹了個情敵。她痛苦地問道:“你坐飛機的時候,是不是經常受到小紙條啊?”
靳立川把紙條揉成一團,說:“哦,確實很多。”
真奇怪,如果他一直對她撒謊,她會不高興的。當他說出真相時,她也會感到不安。她喝了水,覺得自己一定是病了。
下了飛機離開機場後,許漫無目的地看著眼前的車流。一分鐘後,打完電話的靳立川轉身對她說:“爺爺派來的人,馬上就到了。”
許傾心點點頭,想起了靳老爺子的身份。他情不自禁地問道:“你有這麼優秀的爺爺,你一定從小就壓力很大。”
特別是像他們這樣的家庭,普遍追求權利比錢好的觀念。作為一個風雲人物,靳老對他的孫子肯定有更嚴格的要求。
靳立川的喉結上下滾了兩次。他不想說得太清楚:“他只是對我大哥要求高。”
“哦……”許傾心不知所措,她似乎話多了。
過了一會兒,一輛黑色豪車隨著車流停在他們面前,沒有司機給他們開門。靳立川繞著行李箱走了一圈,提著自己的行李,然後讓許傾心上車。
他面前的豪車毫無理由地顯示了主人的勇氣。僅僅是看車,許傾心就有點緊張。
她先走進靳立川的汽車座椅,環顧四周,發現除了司機沒有其他人。
靳立川上車後,司機象徵性地喊了一聲:“二少爺。”
靳立川發出一聲“嗯”,目光轉向別處。
一路上沒有言語。
豪車終於停在了一個高階社群。下車前,靳立川低聲對許傾心說:“等下,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要害怕,以後也不要再問了!好嗎?”
許傾心突然看到他嚴肅的臉,覺得自己要上戰場了,屏住呼吸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