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心氣沖沖地轉過頭來,望向靳立川的眼睛裡燃燒著兩團火:“你自己不乾不淨,就把別人也想的那麼髒?”
“我想的骯髒?”靳立川冷笑著,突然把手伸,進許傾心的浴袍領子裡。在許傾心喘息的聲音中,靳立川惡狠狠地說:“我現在告訴你一個男人我有多生氣!”
“你幹嘛?”許傾心的臉又熱又害羞,更生氣了:“你說過今晚不想搭理我的!”
靳立川的臉上沒有了一點心軟的顏色:“在你心裡,我不就是個渣男嗎?渣男哪有說話算數的?”
許傾心的不服軟徹底點燃了靳立川的征服欲,望。
很長一段時間,許傾心的頭腦都是空白的。雖然靳立川並沒有真正佔有她,但全身被檢查的感覺仍然使她身心顫抖。
這就是男人和女人力量的不同,這讓許傾心只能服軟了。
看到她在發抖,靳立川知道自己嚇壞了她,但他一時失控了。只要他想到鄭健可能對她做了什麼,他就怒火中燒!
發生了什麼事?
靳立川皺起了眉頭,自動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鄭健身上!
過了好長一段時間,當許傾心終於忍不住睡意閉上眼睛時,靳立川突然想起:“明天我帶你去許家。”你說過要給你爸爸送茶葉的。”
許傾心的眼皮微微動了動,說:“不必了,我已經去過了。”
“跟他?”靳立川凝視著他懷裡那張美麗冷漠的臉,苦苦地問。
沉默了半分鐘,就在靳立川以為許傾心已經睡著的時候,她低聲說了聲“嗯……”
靳立川很長時間才忍住怒火,因為不管他怎麼生氣,怎麼瞪著她,她都會沒心沒意地睡著了!
第二天。
當靳立川醒來的時候,許傾心已經不在床上了。他看了看手機,該去上班了。
當他下床時,他的腳背被一個柔,軟的東西絆倒了。低頭一看,原來是那件破衣服,讓他再次感到難過。
除了夏寶意,這是他給女人的為數不多的東西之一,但這是他第一次被無視。
他憤憤不平,用力把裙子踢到牆角。
來到一樓的廚房,靳立川連早餐的影子都看不見,心情更糟了。
可憐的靳先生空著肚子坐在客廳裡。他正要拿起遙控器看電視。然而,他的手背不小心把茶几上的那盒茶葉打翻了。
他的臉是冰冷的的,禮盒很漂亮,但很奇怪,這茶葉很高檔,顯然不是遠泰貿易經營的產品。
不是鄭健的吧?
哼,不懷好意!
出門前,靳立川報復性地把茶葉盒拿走,扔進了許傾心垃圾桶。
晚上,許傾心沒有找到她想要的東西。靳立川坐在沙發上,看著她臉上的焦慮。
她越著急,他的臉色就越黑。
最後,毫無頭緒的許傾心只好向大刺刺坐在沙發上的靳立川求助:“你看到一盒茶葉了嗎?”
靳立川假裝:“別墅裡有茶葉嗎?我沒看見。”
許傾心咬著嘴唇,疑惑地說:“不可能,我昨晚把茶葉盒放在這張桌子上,怎麼就不見了呢?”
靳立川笑了,拉過桌上的雜誌,讀了起來:“只是一盒爛茶葉。就算丟了,也不用這麼著急吧?”
這句話,完全落在許傾心的耳朵裡,頓時激起千層浪,她氣憤地反駁道:“你錯了,那盒茶葉對我很重要,不是可以隨便扔掉的東西!”
彷彿被人捅了一刀似的,靳立川從沙發上站起來,冷冷地看著她:“我給你的衣服呢?不就是被當成垃圾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