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銀花垂頭喪氣的。
就是不自由了。
可是她能說實話麼?
以前的時候,遇見宗南丘那種人,還用得著拖自己家,根本就是浪費時間!她會直接動手。
以前的時候,也不會打一拳就算完了,她會打到宗南丘下不來床嗷嗷直哭。
現在總擔心別人拿她的行為抹黑白澈。
幹啥都收斂著。
像個縮頭龜。
金銀花:“不想當受氣包,我想當個女惡霸。”不惹事不怕事。想幹啥就幹。
白澈:“那就當。”
金銀花:“可是這樣的話,別人會說我仗著有你撐腰,作惡多端。很多人都不喜歡動腦子,別人說什麼就信什麼,他們要是覺得你昏庸無德。你不難受麼?”
白澈:“理那些做什麼。”
他沒什麼興趣堵悠悠眾口。
活著的閒雜人等如何看他。
史書如何寫他。
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她開心。
白澈:“想做什麼就做。即使,殺人。若有殺孽,我同你一起揹負。”
陳國以法治國。
人命可貴。
他不推薦任何違背法令、以兵刃武力蠻力來解決矛盾的方式,這樣影響極壞。
但他知道,有些惡,陳法無法定罪,必要的時候可以採取必要的手段。
若他的紅衣姑娘想殺人。
那人一定是大惡。
他不推薦那麼做。
但絕不阻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