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身事外多時的琉璃忍不住插進話來:“國師都這麼說了,你還想悔婚嗎?”
金銀花搖頭。
剛才也就是那麼一說罷了。
“我不悔婚,剛才說笑的嘛。像書呆子這麼好的夫婿,打著一千盞燈籠都不好找。”金銀花笑成了花。
琉璃:“有道理。”
琉璃:“不過,你要是真想悔婚的話,也沒關係,興許打著一萬盞燈籠就找到比他更好的。”
金銀花:“……”
別這樣。
這是幹啥。
勸和不勸離啊喂。
金銀花:“你咋突然有心情說笑了。”
琉璃:“說什麼笑,我說真的。你要是真想悔婚,不妨考慮一下,把他讓給我。”
金銀花:“我不。”
就不!
不考慮!
琉璃笑出聲來:“好啦,逗你的。我吃飽了,不打擾你們小兩口恩愛。先走一步。”
琉璃前腳剛走,夏少翎出現。在街上被甩掉之後,他猶豫了好久要不要再來找金銀花。終於,還是來了。他自知多餘,不受歡迎,卻仍想見她。
夏少翎找店小二要了雙筷子,看向金銀花:“等我進了監獄,你會懷念我嗎?”
金銀花:“當然不。”
懷念他幹啥。
懷念誰也不能懷念他啊。
有啥可懷念的。
夏少翎:“你也太絕情了。我們好歹出生入死過兩次,也算是過命的交情。”
金銀花擠著腦汁想了想:啥叫出生入死過兩次。有嗎?他說的該不是他被刺殺了兩次吧?
金銀花笑:“快別這麼說。你是高高在上的王爺,受萬民頂禮膜拜,我是人微言輕的草民。咋還敢和你有過命的交情。”
夏少翎:“你又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