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如果靠這種空泛的推測,就可以斷案。你頭頂的這片天,一定飄滿了冤死的鬼魂。”
白澈:“我支援你討公道,但請拿出證據。”
宗南天那叫一個氣。拿證據?他的弟弟受人欺負,白澈本應查明真相,找出證據,替他弟弟主持公道,現在卻要他拿出公道!現在連伸冤都要受害人自己找證據了嗎?
官府的人都是吃白飯的?
什麼都不做?
宗南天:“敢問國師,你與金銀花是何關係?”
白澈:“我是她的未婚夫。”
宗南天:“…….”
難怪!!!
難怪這般包庇!!!
原來如此!!!
他頓時就放棄找白澈做主的念頭。事已至此,這啞巴虧不吃也得吃。
臨走前看了眼如冬日白梅般的琉璃。她不發一語,埋頭吃飯。看的他又是一陣心痛。
她究竟何時,才肯認真瞧他。
他就這般討厭嗎?
金銀花:“慢走。”
白澈:“不送。”
宗南天的身影消失後,金銀花嘆氣:“哎~”白澈疑惑的看著她。金銀花繼續嘆氣:“哎~”白澈投以迷惑的眼神。金銀花:“哎~”
白澈:“怎麼了?”
金銀花:“我想悔婚。”
白澈:“…….”
!!!
他剛才說錯什麼了?
做錯什麼了?
有一種愛叫做[每次你不開心,我都先檢討一下自己],白澈對金銀花便是如此。
白澈:“為什麼想悔婚?”
金銀花:“感覺不自由了。”
白澈自認沒有拘著她,什麼事情都由著她來,她怎麼就覺得不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