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這個，還有這個……”
搜尋範圍內，所有陳舟認為可能有用的文獻。
全部被他批次下載了下來。
對於別人而言，這或許是一個最愚蠢，最笨拙的方法。
但是對陳舟而言，大量文獻的梳理，是他形成知識網的最佳途徑。
再加上錯題集的糾錯，這個知識網的密度，簡直無敵。
而且經過剛才的內容梳理，陳舟忽然升起一種奇怪的感覺。
是和他先前研究解析數論是難題時，不一樣的感覺。
可陳舟又說不好這麼感覺是什麼。
微微搖頭，陳舟不再多想。
把這張填滿的草稿紙，放在一邊，換上一張新的。
再把墨水又用完了的筆芯換了，陳舟開始下一階段的梳理。
至於現在的時間，原本打算按時去吃的午飯，以及阿廷教授不知道發沒發來的郵件，都不重要了。
現在，陳舟的眼裡，只有眼前的文獻，只有L函式，只有黎曼ζ函式。
也只有代數問題和代數幾何的問題。
就連他心心念唸的哥猜，都暫時被拋諸腦後了。
開啟一個新下載的文獻，陳舟快速的掃過。
現在的陳舟，憑藉Lv7的數學，看文獻的速度，也快的令人吃驚。
不過，這種高效率的文獻閱讀方式，到目前為止，還只有楊依依知道。
先前在燕大時，趙琦琦、朱明理、李禮三人，也只是見識過弱化版的。
數學升Lv7後的強化版，他們倒是還沒見過。
值得一提的是，也正是數學等級的不斷提升，才使得陳舟開啟了數學這條路的征途。
這篇文獻，沒有什麼新鮮的內容，主要是關於黎曼ζ函式的。
陳舟看完後，就要隨手把它“X”掉。
但滑鼠剛移到右上角的“X”上，陳舟的手就停住了。
滑鼠左鍵，並未被按下去。
“黎曼ζ函式的性質……”
“權1/2的模形式……”
陳舟的思維由眼前的文獻，發散開來。
“黎曼ζ函式第二個條件的性質，如果仔細看一下關於這一性質的證明，就會發現，這一證明實質上使用了一種，非常特殊的自守形式的對稱性，也就是權1/2的模形式……”
想到這，陳舟又看了看眼前的文獻。
眼前文獻的內容，便佐證了一個事實。
這一事實便是，實際上幾乎所有的已知的整體域上的L函式，關於黎曼ζ函式所具有的第二個條件的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