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太太握緊了拳頭,臉上的詫異慢慢被痛苦取代,到底是造了多少孽,才會讓後人失蹤的失蹤,叛逆的叛逆……
傅司言的眼神落在,白如笙那淡得沒有絲毫情緒的臉上,心頭微微一動。
如笙,你不需要這樣。
他動了動唇角,輕聲說道:“如笙,父親的失蹤還沒有定論,不能全怪在奶……老太太身上。”
她掀起眼皮,先是看了傅司言一眼,而後才落在白老太太身上,隨隨便便應了一聲:“嗯。”
聲音落下,白如笙站起來,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塵,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白如笙離開之後,白老太太捂著胸口,痛苦難耐地縮著身子,一不小心栽倒在地上,發出一聲巨響。
聽見身後傳來的響聲,白如笙的腳步頓了一下,而後昂首挺胸地離開了這裡。
白如籮和白如籬的審判結果,在交接儀式的第五天就出來了。
白如籮因為故意傷人罪和綁架罪,被剝奪政治權利終身,判處無期徒刑。
而白如籬的罪行則小得多,只有一個唆使犯罪,但由於造成的後果嚴重,判處五年有期徒刑。
王箏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精神上沒緩過來,一病不起,整日躺在床上,白如笙便以這為由,剝奪了王箏整理賬目的權利,交到了文廣的手中。
白如笙與族老說話的時候,文洋落魄地從白氏大宅的後面走進來,一路低垂著頭奔向族老的房間,生怕被人發現他現在這幅落魄的模樣。
卻不想撞見了白如笙,他看見白如笙,頓時恨得牙癢癢。
“白如笙已經白氏門主了。”文廣友情提醒一句,生怕文洋會失去理智,作出過分的事情出來:“如果不是她,你現在還在大牢裡面,還不快點過來感謝白門主。”
文洋壓下心頭的恨意,步履艱難地走到白如笙面前,動了動喉結之後,冷冷地說:“恭喜你,白如笙。”
白如笙一點也不在意文洋的態度,聽見這句沒有溫度的話,眼皮微微掀起,勾唇一笑:“謝謝。”
文洋沒有再和白如笙打交道,冷哼一聲之後便走向族老身後,恭恭敬敬地喚他一聲:“族老。”
族老半閉著眼,揉了揉手指,聲音中帶著不快:“你剛回來,先去休息。”
“是!”文洋利落地
轉身,轉身出了房間,直奔他的臥室。
文廣看著文洋的背影,不由得嘆息一聲:“門主為了文洋,親自去找了警察局局長說明情況,一路並不順利。這文洋也太不厚道了,連謝謝都說得那麼敷衍。”
到底是從小長到大的兄弟,文廣偏向文洋,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白門主,別生氣。”
“我怎麼會生他的氣呢。”白如笙的黑眸沉了沉,端起桌上的杯子,嘬了一口茶水:“我還有事情要擺脫他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