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走廊燈光不算明亮,能看見兩人的動作,卻看不清兩人的臉,自然不知道他們是誰和誰。
半晌之後,白如笙感覺快要喘不過氣來,一用力咬了道口子出來,嘴裡一股血腥味。
她被傅司言猛地推開,正疑惑為什麼有血腥味,卻不疼的時候,看見傅司言一邊抹唇,一邊委屈地看著她。
“你的嘴還好吧?”白如笙的臉頰緋紅,滾燙滾燙的:“我不是故意的。”
傅司言當然知道她不是故意的,真要是故意的,他的嘴就不止一個口子這麼簡單了。
“我不許你下次再這麼久不理我了。”傅司言上前,把白如笙攬入懷中,無奈地說道:“還有,在沒有找到半枚玉佩之前,你不要再冒險挑戰,會讓我擔心的。”
“我知道了。”白如笙沒有辦法給出承諾。
“原來你們在這裡啊,我找你們找了好久了,快跟我過來吧。”老闆還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情,走過來才發現氣氛有些詭異,隨之說道:“我……是不是來得不是時候?”
白如笙從傅司言的懷抱裡探出腦袋,直勾勾地盯著老闆:“嗯,你來得真不巧。”
“我……”老闆發現,白如笙真是話題終結者,他無奈地扁了扁嘴:“我的大老闆,您說什麼,就是什麼。那合同還要不要啊?打款人的賬戶還要不要了?”
和老闆混熟之後,白如笙才發現這人就是個活寶。
而且,是個有價值的活寶。
“你覺得我要不要?”白如笙挑起眉頭,從傅司言懷中出來:“走吧。”
老闆帶白如笙和傅司言進了偏廳,走到桌前,拿起早就準備好的合同,遞到白如笙手中:“簽了合同,你就是我老闆了。”
白如笙垂眸,粗略翻閱了之後,才把合同交到傅司言手中。
她在梨山上生活了許久,都沒有接觸過合同這類東西:“司言,我對合同法不熟,你比較熟。”
話音落下,她又看向老闆:“認識你這麼久,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徐思,雙人旁餘字徐,思念的思。”老闆轉頭看見傅司言逐字逐句研究合同,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老闆,我這人你還不瞭解啊,還怕我在合同上做手腳啊?”
傅司言換了個動作,直到把合同的最後一頁看完,才對白如笙點頭:“合同沒有問題。”
“我就說嘛,我的合同怎麼會有問題。”徐思對傅司言的話很滿意,搓了搓手後拿起筆,龍飛鳳舞
地寫下了他的大名:“老闆,我很好奇,你為什麼讓我對外保密,你是老闆這件事啊?”
“無可奉告。”白如笙用兩根手指夾起筆,再轉了個圈,筆穩穩的落在了手心裡:“徐思,俱樂部不能只靠拳擊比賽來獲取盈利,還能靠收取學員。至於該怎麼做,就看你的了。”
徐思聽聞,哎了一聲,接著露出了苦大仇深的模樣:“老闆,您有所不知,就因為白天灝。”
“就是白門主的親兒子喜歡拳擊,而白門主覺得這是不務正業,便下令不允許拳擊在白氏發展。我明面上兜售武打用品,也是這個原因。”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