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門主的親孫女!”問話的人露出驚訝之色。
白門主功夫那麼厲害,孫女卻是個平庸之輩,這怕是不正常吧。
“還有一個訊息,我聽我在白氏裡面做事的姐姐說,這個白如籮可不一定能夠當上白氏的門主。這次啊……”說話人聲音驟然變小,附在問話那人的耳旁說了好一會。
“你們都給我閉嘴,孫小姐一定可以當上白氏的門主的。”文洋氣不過,揚起手就推搡了傳訊息那人:“閉上你們的嘴巴。”
文洋對白如籮的態度引起了白如笙的關注,她轉頭問族老:“白如籮和文洋很熟?”
白如籮才到白氏幾天而已,按理說文洋對白如籮應該和陌生人差不多才對。
提起這個話題,文廣倒是開啟了話匣子,和白如笙並排在族老左右,一邊走一邊說:“自從上午的事情之後,孫小姐仁心大發,對各個安保人員都送來了小禮物,文洋也收到禮物,還和白如籮單獨去送禮物了。”
白如笙可不相信,白如籮只是單純的送個小禮物。
傅司言看著白如笙和別的男人那麼親近,醋罈子一下子就打翻了,捏緊拳頭上前,拉住了白如笙的手臂:“如笙,我有話要對你說。”
白如笙轉頭看向傅司言,想起還有合同沒有籤,便對路過的老三招了招手,讓他把族老帶著好好逛逛。
族老也不勉強:“去吧,丫頭。”
青年有青年的事,他不好插手。
看見族老從眼前離開,白如笙才完全放鬆下來:“司言,去找老闆簽訂合同。”
她走了幾步,發現傅司言還沒有跟上來,轉過身看著仍站在原地的人,奇怪地問:“不是去簽訂合同嗎?”
傅司言咬牙看著白如笙,她不是很聰明嗎,為什麼連他臉上的不開心都看不出來。
到底是看不出來,還是不想看出來?
“傅司言?”白如笙嘗試著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卻發現傅司言眼眸裡有埋怨一閃而過,她愣了一下。
是因為剛剛忽略了他,所以他才生氣的麼?
想著,白如笙的眼眸沉了沉,不帶猶豫地就走到了傅司言的身旁,剛一抬手,還沒有碰到傅司言的胸膛,就被他一把握住,用力地摁在胸膛上。
“聽見我心裡的聲音了嗎?”他咬牙,一字一頓地問她。
白如笙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掙脫不開。
她終於放棄了掙扎,抬起清澈見底的眸子望向他。
那雙會說話的眸子裡閃著光亮,好似在說你把我弄疼了。
“司言,剛剛情況特殊,我無法不把精力集中在擂臺上。”這會明明不累,但才說完這幾個字,就覺得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調整了一下情緒:“我並沒有忽略……唔唔……”
話還沒有說完,傅
司言溫熱的唇就貼了上來,時而溫柔時而霸道地侵略著她的口齒。
傅司言的吻技很好,霸道又不失分寸,十分懂得把握分寸,讓白如笙很快沉溺了進去,雙手不自覺地抬起,環過傅司言的脖子,主動去回應他的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