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後,所有堂主神色匆匆的來到了議事廳之中,葛師兄見到白虎堂主和紀生殷時,狠狠的拍著桌子問道:“我叫你們派人去保護蓮花師妹!你們派去的都是什麼東西?連一個人都保護不住!你們是吃乾飯的麼!”
葛師兄的心情很惶恐,當他帶著蓮花師妹的屍身上了中虛書院後,負責接應的師兄一巴掌就將他呼的暈頭轉向,不僅蓮花師妹死了,連她手裡重要的儲物戒也沒了,這件事引起了書院重要人物的震怒,如果現在葛師兄將儲物戒追回來,找到元兇還好,如果做不到,那麼等待他的只有死路一條。
“紀生殷!!你來告訴告訴我!為什麼只有你的人不見了?他去哪了?”葛師兄陰沉著臉對紀生殷質問道。
紀生殷一聽,心裡“咯噔”一下,他神色有些勉強的道,“葛師兄,對蓮花師妹的死我也很痛心,白髮不也說了麼?這小子腦後有反骨,我自然不知他去哪了。”紀生殷還是為柳折戟瞞了一手。
“哼!”葛師兄冷哼一聲,自然不信紀生殷的說辭,他接連下令,派人去引戰堂搜尋柳折戟。
紀生殷聽到這命令臉色頓時有些發白,葛師兄一看瞬間懷疑起了他。
“回稟師兄,引戰堂未發現柳折戟的蹤跡。”半晌後,幾名雜役弟子回來道。
“什麼?”葛師兄一臉不可置信,當他再次下令徹查時,紀生殷不高興了,“葛師兄,你來雜役院時間久我叫你一聲師兄,但是你別太過分了,我引戰堂可不是任人揉捏的軟柿子!”
紀生殷這話說的擲地有聲,葛師兄也一時有些猶豫起來。“難道不是他?”
但想了一下,葛師兄還是冷聲道:“不管你有沒有關係,這柳折戟既然是你引戰堂的人,你難辭其咎,等中虛山的師兄下來,你親自與他解釋吧!”葛師兄說完,一甩衣袍離開了議事廳。
紀生殷也是冷哼一聲,離開了這裡,當他返回引戰堂時,心裡還納悶柳折戟怎麼消失了,“難道素素將他轉移了?”
紀生殷懷著疑惑回到了引戰堂中,當素素一臉焦急的向他彙報柳折戟不見了的時候,紀生殷心猛的沉了下去。
“這小子!在搞什麼鬼?”
柳折戟自然不會呆在密室裡束手待斃,他偷偷跑出了雜役院後與前來接應的青衣公子回了城北住所,當他們回到這裡時,悟天行二人已經帶著援軍趕回了這裡。
“折戟兄弟,幸不辱命,物資已經送到小巨靈號上了,福伯擔心你,派了這些人來。”
“知我者,福伯也。”柳折戟忍不住嘆息。
在悟天行身後,十餘名喬裝打扮的壯漢整齊劃一的立在那裡,他們中修為十分平均,都是墨甲軍中戰力最高的精英士兵,讓柳折戟意外的是藍雲天竟然也在裡面。
“參見少主!”看到柳折戟後,這些人激動的半跪行禮,他們知道,就是眼前的少主帶著他們逃出了化為絕地的江南郡。
“好!”柳折戟大喝一聲,他正愁沒有人用,有了這些實力強大的墨甲軍,他的計劃就可以提前進行了。
當夜,柳折戟就將墨甲軍士兵分成了幾組分頭行動,統一由青衣公子指揮,他則帶著悟天行與韓紅衣二人等待著時機降臨。
三日後,從中虛山上下來了幾名騎著異獸的青年,只見他們臉色平靜如水,目光直指點雀城。
“葛師兄!山上來人了!”
一大早,雜役院的門就被人從門開撞開,三名面色冷然的青年走了進來,當雜役院弟子見到他們身上的服飾後,紛紛低下了頭。
葛師兄接到弟子傳訊後匆匆從院子裡趕來,當他看見三名青年的相貌時,心裡一緊,接著躬身道:“雜役院執事見過三位師兄。”
“葛二蛋,大人交待你的事,你就辦成這樣?我看你這雜役院執事做的悠閒了,不想幹了是嗎?”為首青年面色淡然,但他眼中的寒光卻盯的葛師兄頭皮發麻。
“師兄錯怪我啊!都是我引戰堂堂主的錯!”葛師兄連呼冤枉,滿臉橫肉勉強擠出一絲絲淚水,他這副狼狽的模樣頓時讓一旁雜役院弟子紛紛側目。
“既然你說錯怪了你,那你就把那引戰堂堂主叫出來當面對質!”另一名書院弟子站出來道。
“是,師兄!”葛二蛋擦了擦額頭的汗,急忙叫身邊隨從去叫人。
片刻後,紀生殷、素素等人從引戰堂趕了過來。
“葛二蛋說你害了我師妹,說吧,把原因經過都說一遍,我好饒你不死。”為首青年淡淡道。
“葛二蛋?”紀生殷一愣,當他看向葛師兄時才反應過來,原來葛師兄的名號是葛二蛋,怪不得他從不說自己的名字。
紀生殷頓了一下,將柳折戟的來歷和他來之後的經歷一併告訴了為首青年,當青年聽完後,眉頭不由一皺,隨後冷冷看向了葛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