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雜役院發現蓮花師妹身亡可能還有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對柳折戟極為寶貴,是成是敗全在此了。
俗話說這世間沒有絕對的同盟只有絕對的利益,柳折戟第一步就找到了黃龍幫幫主龍小天。
“哼!沒想到你還有膽子來?”
煙香樓裡,柳折戟與龍小天對面而坐,在龍小天身後,是曾經被柳折戟拍飛的美貌侍女。
“黃幫主,我膽子一向很大,更何況你也奈何不了我。”柳折戟悠哉的靠在椅子上,兩隻腿就這麼放在了桌子上,龍小天看著柳折戟滿是泥濘的鞋底臉色不由發黑。
“我姓龍!不是什麼黃幫主,你有事就說有屁快放!”龍小天心情很不美麗,自從上次被柳折戟砸了一遍後,這引戰堂三天兩頭找黃龍幫的麻煩,直到自己交了“保護費”才作罷。
“我是來和龍幫主談一筆生意的。”柳折戟將腳放了下來,湊近龍小天道。
“什麼生意?”
“雜役院在點雀城一家獨大,難道龍幫主打算就一直忍受他們的剝削麼?”柳折戟道。
龍小天一聽柳折戟這話,微眯著眼睛,用危險的眼神看著柳折戟,“你覺得中虛雜役院是那麼好惹的嗎?若是山上的人下來了,你以為我們會有好果子吃?”
“這點龍幫主不用擔心,我也沒有取雜役院代之的意思。”
“那你什麼意思?”
“我要做那雜役院掌院!”柳折戟冷冷道。
相同的對話,柳折戟與城北幾個大勢力的首領都說了一遍,當然,對方都以為柳折戟瘋了,一個後天的小武者還想謀得雜役院掌院?是我們瘋了還是你瘋了?
柳折戟也知道和這幫人說了也沒用,一切全憑實力,他只是需要一個名分而已。
當天,柳折戟故意將自己弄的鮮血淋漓,回到了引戰堂中。
“堂主!大事不好了!”柳折戟一進引戰堂就哭嚎起來,紀生殷一見他自己回來,還一身是傷,頓時想到了一個恐怖的可能。
“快說!蓮花師妹呢?她怎麼了?”紀生殷怒吼著拎住了柳折戟的脖領。
“蓮花師妹她……她被人殺了!!”柳折戟說完,整個身子癱軟在了地上。
“怎麼回事??說清楚點!”紀生殷狠狠的掐著柳折戟的兩邊鎖骨,直掐的柳折戟白眼直翻。
“我我們本來和蓮花師妹一同上山,但蓮花師妹騎著火雲馬跑的太快了,我就想在半路休息一下,當我休息好趕上去時,他們,他們都死啦!”
“堂主!你得救我阿!堂主!”柳折戟見到紀生殷一臉迷茫,似乎也被這個訊息打擊的不輕,急忙喊道。
“救?救你馬!別說救你了!我可能都要完蛋了!”紀生殷看著柳折戟來氣,連踹了趴在地上的柳折戟幾下,直到素素勸阻才停了下來。
“生殷!你能不能冷靜點?現在踹他有用嗎?”素素憐憫的看了一眼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的柳折戟,就像看死人一樣。
“你說怎麼辦?葛師兄要是知道蓮花師妹死了,肯定會拿我開刀,到時候書院來人責問起來,我怎麼辦?”
紀生殷現在恨不得掐死柳折戟,蓮花師妹死了就算了,其餘人也死了,就他一個人活下來,要是葛師兄查出來他獨自一人跑回來,第一時間就進了引戰堂,那自己怎麼解釋?
“要不我們?”素素衝著紀生殷使了個眼色,示意幹掉柳折戟。
“不行。”紀生殷搖了搖頭,“現在已經晚了,要是殺了他被查出來我們也有毀滅證據的嫌疑,現在我們最好的辦法就是主動交出他。”
到了最後紀生殷和素素還是先決定不殺柳折戟,至於將他交給葛師兄一事,暫且先放下,他們暫時將柳折戟軟禁在了引戰堂一處密室內。
已經外功趨近大成的柳折戟如何能被這區區密室所擋?他運起了靈龜隱息訣後悄悄避過守衛出了密室,半晌後,他又悄悄摸了回來,這次他就安心多了,躺在密室床上,蓋起大被就開始呼呼直睡。
很快,兩天時間過去了,按照時間,柳折戟等人應該已經回來了,葛師兄又等了半天,就知道肯定發生什麼事了,他急忙領著雜役院兩名先天武者出了城。
半天后,葛師兄臉色陰晴不定的回了城,在他身後,兩名先天武者各自揹著一具屍體,眾多雜役院的弟子看見,葛師兄的側臉似乎有一道巴掌印。
“給我召集所有堂的堂主來議事廳!”葛師兄回到雜役院後,向著手下發布了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