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靳言頭疼的捏了捏眉心。
這裡似乎跟之前都不一樣。
這裡到底是哪裡!?
他記得,他明明死了,並且是被眼前的女人毒死的。
喬梵音怯怯的盯著男人,吞了吞口水,“老公,我現在要不要醫生給你做個檢查?”
男人雙眸微眯,“什麼檢查?醫生又是什麼?”
喬梵音:“醫生就是看病的大夫。”
喬靳言:“朕沒病!”
喬梵音:“……”
一口一個朕,這叫沒病?
她好像把自己的手這段折斷!
幹嘛那麼衝動去拿棒球棒打他!
夏笙簫見喬靳言不正常,真有可能被音音打傻了,也跟著開口:“靳言,還是找醫生來檢查為好。”
喬靳言冷睨夏笙簫一眼,沉著聲,“朕了,朕沒病!”
喬靳言一直對夏笙簫很尊重,從來沒有過不恭的話。
而這一次對夏笙簫的態度是最為惡劣的一次。
不過夏笙簫也不氣,誰叫她女兒沒輕沒重的把靳言打成現在這個樣子。
夏笙簫安撫道:“好好,不檢查,不檢查。”
“帶朕回去。”喬靳言命令。
這裡不像是宮殿,雖然他對這裡不熟,但這點判斷力還是有的。
“老公,你確定不檢查嗎?”喬梵音心底還是希望喬靳言多住幾的院,好好看看腦子。
女孩接觸到男人射過來冰冷目光,打了個冷顫,“好好,我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