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梵音一路飆著車來到醫院,心臟‘砰砰’直跳。
激動,緊張,恐慌……
所有的情緒彷彿都一湧而上。
如果喬靳言醒了,她一定跟他道歉。
就算……
就算他想睡—她,她也勉強接受。
而喬梵音來到病房的時,正好和醫生一前一後來到喬靳言的病房。
只是喬梵音沒有想到的是,這個男人看她的眼神不光是想殺了她,並且開口就叫她“賤人!”
她只是不心打暈了她,至於叫她‘賤人’嗎!
再再然後,醫生上去檢查他的病狀,她看見喬靳言一掌將醫生拍飛。
縱使她學了兩年的跆拳道,也沒見過有一掌將人拍飛的功力。
之後的之後,便是這個男人一步一步朝她走過來,掐住她的脖子,要殺了她。
喬靳言鬆開喬梵音,俊美如斯的容顏透著戾氣。
夏笙簫立即安撫道:“靳言,音音不是故意打暈你的,你也別生這大的氣。”
喬梵音將夏笙簫拉到自己身邊,如履薄冰盯著喬靳言,聲怯怯開口:“媽咪,他是不是真的被我打傻了?我哥即便再怎麼生氣,也從來沒有現在這幅樣子。”
一種恨不得殺了她的目光盯著她。
喬靳言對她就是冷,但是從來沒有現在這種表情,渾身上下透著狠戾殺氣。
男拳淡瞥了眼喬梵音見他如蛇蠍的樣子,緊繃的薄唇輕啟:“你叫什麼?”
“我叫喬梵音,喬梵音,不是你的喬貝穎。”喬梵音忙著解釋。
到這裡,喬梵音軟糯糯的道歉,“哥……不,老公……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打你的。”
喬靳言額頭青筋暴起,“我到底是你哥還是你老公?”
喬梵音立即道:“老公,是老公。”
喬靳言反問:“也就是,你是我妻子?”
喬梵音雞啄米似的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