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醫院,一輛豪華的邁巴赫停在醫院門口。
喬靳言看著喬梵音扶著他直直往前面走,警惕心極重的他,突然停下腳步,側眸盯著喬梵音。
“這個是什麼?”
“這是車子,汽車。”喬梵音解釋。
捏了捏眉心,略微感到無力。
她發現喬靳言不僅失憶了,並且對事物一無所知。
即便是失憶,也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吧!
想讓醫生給他做個全面檢查,偏偏這個傢伙不願意。
還不能來硬的,因為這個傢伙不知什麼時候會了武功。
與他硬碰硬,無疑是找死。
男人冷冷斜睨喬梵音一眼,“你似乎很不耐煩?”
喬梵音身子一緊,直搖頭,“沒,沒櫻”
她哪敢不耐煩,是她把他打成這樣的。
她要恨,只恨當初自己為什麼手賤去拿棒球棒打他。
男人沒再話。
上了車,看見車子起步,喬靳言深沉的眸子閃過驚詫的光亮。
側眸看向身邊的女孩,薄唇輕啟:“我們成親多久了?”
“一個月。”喬梵音回答完,狐疑的看向喬靳言,“老公,你不會是從古代穿越來的吧?”
要不的話怎麼那麼像古代的?
不過這也不可能。
眼前的男人就是喬靳言,而她也不相信這麼狗血的事情會落在喬靳言頭上。
喬靳言:“朕不知道你在什麼。”
喬梵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