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樂聽這話,心裡也沒有的什麼奇怪的感覺,就憑他曾經給自己的那一出梵語的禁咒,就可以的出來白漠此人絕對不同凡響,不是祖輩是修真世家的某個高人,就是他現在在一個極其出名的道法的門下的高徒。
白修翰也刻意的偏離了這個話題,忽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又問:“你前兩天給我打電話來,又是做什麼?”
谷樂想了想,從口袋裡面拿出符來,遞給他:“這是不是你畫出來的?”
白修翰伸手接過來,仔細的了一圈之後,點了點頭:“不錯,是我。”
谷樂想了想,還是將那個論壇帖子的事情跟白修翰說了一遍,問道:“你怎麼?”
白修翰思索了一會,說:“我和他有一點因果牽扯,以前一隻寵物曾經被他搭救過一次,所以這次贈予符也只是為了斬斷這個因果而已,自然不需要有什麼後期的牽扯了。”
谷樂聽到他如此淡漠的語氣,心中沒來由的產生了一絲悲涼。雖然說知恩圖報、斬斷因果什麼的確實如白修翰所說的一樣,是修士們一生修行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大道本來就是無情無義,似博,實則冷清。
她不由得在心底想著——難道白漠當時與他相處,也是為了斬斷什麼因果造成的,或者說只是因此自己的八字因為他的作亂而改變,因此心裡面產生的一點憐惜?
“不是的,”正在發呆的時候,谷樂忽而聽到旁邊一陣若有似無的嘆息聲,“你是不一樣的。”
這句話像是一道穿堂而過的風一樣,那麼不輕易的滑過,卻又似乎刻意一般的滑過人的胸口,震得人半天換不過來。
谷樂只覺得自己大腦像是被重擊了一般,猛得嗡嗡嗡響了起來,就聽見接下來的一句“雖然有很多事情沒法像你解釋清楚,我也知道你這次來的目的是什麼,為我以前對你所有隱瞞的錯誤,我表示非常抱歉。”
谷樂掐了一把自己的掌心,嘴巴開開合合,像是不受控制的一般發出一陣質問聲:“你的身份……到底是什麼?你和白修翰,是什麼關係?”
只見對面的人忽而沉默了一會,抬頭而來的時候,目光變得格外深邃。
“如果我說,我就是白修翰本人,你會相信嗎?”
谷樂明顯一怔,但心底下有個聲音告訴她——這就是實情了。她深吸一口氣,儘量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態度:“不可能,白修翰這個人已經死了,我還在……裡面到了他。”
白修翰搖了搖頭:“這事說起來比較複雜,我以後再給你解釋,但你要明白的是兩點。一,我並沒有任何想要利用你的意思。”
谷樂點點頭,先不說自己在白修翰這個心機
白修翰沉吟了一會,舉起了手中一條紅繩,遞到了谷樂的面前。
谷樂不明所以,但下意識的隨著他的動作拿起了紅繩,露出了一個疑惑的表情。
不知道是否是她的錯覺,谷樂只覺得在自己露出疑惑不解的表情時,她似乎在白修翰的眼睛裡面出了一絲……委屈的神色。
谷樂有點無語了,她好像還真的沒有本事欺負這尊大佛到這種地步,明明自己一直被欺瞞被戲耍的是她自己本人好嗎?
只聽白修翰帶著一絲莫名的語調道:“第二點,我們真的已經結婚了,不是說陰親的那種,我們可是已經拜過和合二仙了。”
谷樂猛然一驚。
她突然想起來了,怪不得覺得這個紅繩有點眼熟呢,這麼一想,她突然意識到這是他們兩個在兌付那女鬼的時候被迫請了和合二仙上身,還結了婚姻契約。
更糟糕的是,這麼長時間過去了,她居、然、忘、記、了、解除契約!
谷樂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帶著點委屈和憤懣:“這個東西還是留給你未來的妻子吧,回頭我們再去的那個房子裡面走一趟,按照流程的接觸契約吧。”
她的話冷冰冰的,活脫脫的像是一個要拋夫棄子鬧離婚的渣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