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林朝歌的理智告訴她,這夢沒有下限可言,甚至沒有節操的底線,有的只是更沒有節操下線。
瀟玉子今日騎馬來時一路奔波,到現在才處理完事情,說不定他早就想擦洗,憋得不行了。
或者只是單純的想讓某人欣賞一番單純美好的肉/體?要麼就是大招憋著準備放,好打得她來個措手不及。
但林朝歌總覺得這場面簡直猶如身價千億的富婆在開泳池派對,邀請來的性/感男模在舉手投足之間撩水脫衣。企圖用年輕的荷爾蒙肉體向坐在高高露臺上閱盡千帆的林富婆拼命發起進攻——
隨著水聲瓢落。
回過神的林朝歌默默撿起剛才沒吃的花生米,該死,不能再想了,剛剛還滿腦子正事兒,怎麼一想又成了滿腦子齷齪思想。
就連眼前浮現的皆是林富婆朝歌無情無意玩弄年輕男/模,企圖騙財騙色,某男模寧死不從。
瀟玉子突然壓低嗓子喊了一句:“小言言你可別偷看哦!”蘊含春意綿綿,就跟枝頭上靜悄悄綻放的桃紅海棠花。
林朝歌有些心虛的瞟開眼,拿著書本此地無銀三百兩遮住視線;“唔。好。”他這是有多擔心她把持不住偷看,還是人家原本打算來個欲拒還迎,就擔心她不偷看一樣。
這是不是就是欲拒還迎?本來也沒打算過去,他突然這樣喊一嗓子算是怎麼回事兒!
搞得她現在都有點想過去了,不,她只是想單純欣賞美好肉/體一樣。
還沒等林朝歌腦內的黑白小天使商量好對策,只聽身後哐一聲響,回過頭去,就看見金絲紅木牡丹屏風斜倒下去,瀟玉子從後頭伸出一隻沾溼水珠的手,把屏風扶正了,在後頭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氣。
聽在有心人耳邊反倒像是嬌/喘/來得更有說服力。
“怎麼了?”林朝歌驚得連忙站起身來,就差沒有走過去一探究竟了。
屏風後的聲音一下子拔高:“別過來。”語調暗含沙啞難耐。
林朝歌看著屏風上掛還穩穩當當掛著的衣服:“哦,好,我不過去,你怎麼了,沒事吧。”
瀟玉子有些懊惱道;“沒,就剛才地上太滑,脫褲子的時候不小心把自己絆倒了。”
林朝歌瞪大了不可置信的眼睛,指著屏風後的某人道:“你……脫褲子幹嘛……”。
瀟玉子在屏風後挪了挪,不知嘟噥了一句什麼聽不清的話:“我就擦擦!我總不能滿身臭汗不洗澡,現在讓人家給我扛水進來洗又太麻煩,而且你還在裡面,不知情的還以為我們鴛鴦戲水,我總不能光擦擦胳膊!”現在九月份的天還熱著,秋老虎餘威盡在。
“……哦。”林朝歌有些說不出的失望還是什麼。
而且現實的瀟玉子何曾是那種不怕會麻煩人的人,恨不得周圍人全部團團圍著他轉,二十四小時噓寒問暖才好,難不成到了夢裡突然轉了性子不成?
“嘶,就這麼點地方,我總不能出去擦洗!”屏風外就是一個女人,當著女人的面擦拭,還是自己心儀的女子,恐聖人都難以把持,瀟玉子繼而調笑;“不過小言言若是不介意,我倒無妨。”
林朝歌連忙搖頭;“不不不,你在屏風後洗澡挺好的,呵呵。”不知是真的此地無銀三百兩還是心虛。
“小言言確定狠心的不過來瞧瞧我這年輕的肉/體,感受一下溫度。”最後一句就像含著蜜糖化在嘴裡,甜絲絲的又勾人的緊。
就跟夜裡無心睡眠的富婆腰上纏著一個勾人的男狐狸精,對著她不斷的拋媚眼,喊著還繼續的調調。
林朝歌捂臉閉眼;“…………。”媽的,還是趕緊來個人將這上輩子可能是男狐狸精轉世的不要臉收走吧,她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還有她腦海中的黃色思想到底是個什麼鬼!通通散開!
滾蛋滾蛋!
“小言言確定不過來嗎?”尾音微微上翹,勾勒無數旎旎風光。
“我洗澡的地挺寬敞的,何不過來看看。”言外之意應該是要不要一起洗洗,這裡地方大。
林朝歌轉過頭去,想想又問:“你是不是夠不著後背,要真想讓我幫你擦後背,你就穿好褲子出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