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倆次她還能當個豔/夢來看待,可這都已經第三次了。俗話說事不過三?
那她現在是什麼情況,難不成還打算來一對四,湊一桌鬥/地主還是打麻將?
林朝歌心裡是這麼想的,身體還是很誠實的跟著看不清臉面的丫鬟走了出去,到她說的老爺書房裡走去,心裡隱隱還有些期待。
不不不,她才沒有期待,她只是想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老爺,夫人來了。”紅杏對著裡頭伏了伏身恭敬道。
“進來,其餘人退下。”慵懶帶著似沙啞的男聲,林朝歌要是還猜不出來是誰,簡直就跟豬腦子沒有什麼倆樣了。
該死的現在身體的主控權又重新迴歸她手裡了,感覺就像紅軍八百里加急過長江。
“老爺。”林朝歌忍著打哆嗦的惡寒推門進來,心裡則在瘋狂的吐槽自己做的都是什麼該死的夢。
一個倆個還能不能讓她消停一下睡個好覺了。
“小言言,你可來了。”雕花的黃梨木門輕輕合上,裡頭身姿高挑的男子適當出了聲。
“嗯。”底眉順眼,一副解語花的模樣,只不過穿的衣服實在是不過於良家婦女。
“你先在旁邊坐一下,等我處理完手裡的事在和你解釋最近為何不來尋你之事。”
“喏。”林朝歌從進來後只是瞧見他忙碌的背影,倒是莫名鬆了一口氣,幸虧還沒喪心病狂到一進來就開始慘無人道的十八禁。
否則不是她血濺當場就是他斷子絕孫。
瞧見給自己佈置的地方準備得道是挺充足的,金絲細線軟枕,白色毛茸毯,邊上隔了裝冰的鎏金爐子,光糕點就有四五種,皆是她愛吃的還有一些消遣來的零食乾果和好幾本書籍。
瀟玉子正在低頭忙碌著,林朝歌也離他不遠,拿了本書就安安靜靜坐在一旁,因來的時候已是日漸西斜,屋內外都燃起了燈,九曲迴廊外鳥鳴啾啾,蟬響沙山。
林朝歌對燈讀了會兒書,不時啃了口瓜子,自得自樂,一對薄紗遮掩下的雪白玉腿不經意間裸露著,就連秀美嬌小染了胭脂花色的蓮足也在無聲地妖嬈著,發出誘人的邀請,茶色眼眸水遮霧繞地,媚意盪漾,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誘人的女人,她似乎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男人,牽動著男人的神經。
反觀從人進來後的瀟玉子處理完事情後卻是有些坐不住,也不看她,就是看看這裡一會兒摸摸那裡,一會兒撓撓這兒,一會兒腳搭在桌子上了,半日了連手中書籍都未曾看進去半個,就是不理她。
林朝歌忍了半天,煙波流轉,轉眼道:“怎麼了你?”是被蚊子咬了還是腳抽筋了,完全沒有連想到自己才是罪魁禍首,現在的衣著有多麼不良家婦女。
瀟玉子只是看了她倆眼,輕咳了兩聲,起身,往書房隔間準備好的浴室那邊走去,一拽自己後衣領就開始彎腰脫衣裳,他也就往屏風後撤了半步,擋住小半邊身子:“沒事兒。小言言看書就是了,天熱了,我又一路奔過來,好幾天都沒停腳了,就擦擦。你別回頭了。”
林朝歌心裡默默吐槽道:說晚了,她已經回頭了。
還有他叫她來書房難道就只是光為了看他洗澡不成?
林朝歌搖了搖頭否定,依前面倆次做夢的尿性來看,大招肯定放在後面憋著沒出。
抬眸間她已經瞧見瀟玉子後腰上還有一條淡淡的粉色傷痕,想必是近段時間新添未好的傷。
他彎著腰在那兒把銅盆裡的雪白帕子拎出來,擰乾淨水,擦了擦脖子,大概是水很涼,還算舒服,他喟嘆一聲。
正往嘴裡塞花生米的林朝歌眼睛都看要看直了,一顆花生米還有嚥下去就直接掉了下來。
臥槽!這小子是不是故意的。
到底是她趕巧還是瀟玉子這狗男人真愛乾淨,感覺他不是在洗澡就是剛洗完澡,不是露肉就是準備露肉!還有不是有澡盆嗎?
為什麼不泡,還有不是有架屏風擋住嗎?你把身子稍微往裡頭挪一下怎麼了,這麼半露不露的才最為勾人,勾得她撓心抓肺,坐立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