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男人啊男人,妒忌起來比女人更甚。
銀石是什麼人?
在異世中狩獵的年限已到了二十年,帶領狩獵隊已經超過了十年,狩獵的野獸不計其數,狩獵的猛獸也不得而知,狩獵的巨獸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的。
狩獵隊的哪個人天資聰穎,狩獵隊的哪個人有哪方面的特長,在大河領地怎麼平衡勢力和亮周旋才護得一干親朋好友安全。
哪一項不需要他費勁心思從中斡旋?
銀石的心思縝密,所有事情都在他的運籌帷幄之中,包括山林大陸的那些奴隸在他的操練下,一個個的從隨波逐流的將死者,到變成忠肝赤膽的一心守護山林大陸的勇士,這個過程他花費了多少心思?
這些都暫且不論,像虹這樣在現世嚐盡人情冷暖的女子,到了異世後又身陷囹圄,被人揹叛甚至販賣成了奴隸,這種冷血冷情的女子他都能攻破,你說他要是沒一點兒心眼行嗎?
但是,他對虹的愛意並不是用心機當真心,用手段當維護,他對虹是費勁心機的讓她愛上自己,不過也是用了他…拼了他那條命的力氣。
就連現在也是一樣,他仍然可以為了虹隨時豁出性命,並不是在得到她的回應後就變了另一番模樣,他對她一如既往的好,不,是比以前更好了。
就算虹到今天並沒有完全的屬於他!
不是他不想,而是虹還沒有完全決定好,她曾說過到了新領地的那一天,就是他們真正“在一起”的時候,可是,狡猾小女人明顯是食言了。
不過他也沒有因為這個給小女人置氣,其實兩個人之間早已“坦誠相見”多次,他相信只要他強勢一些,在小女人意亂情迷的時候,都是能夠“攻陷”她的。
只是,他不願意這樣做,他願意等到虹兒真心實意,全心全意願意將自己交給他的那一天,即使暫時只能忍耐些痛苦,不過為了小女人的心甘情願,一切都值得。
所以說這麼在意虹兒的他,這麼痴心不悔愛著虹兒的他,豈會將自己的女人拱手讓人?當然,他更不會給別人半點兒接觸虹兒的機會。
別人黯然神傷,撕心裂肺之類的,和他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隨著兩個人相處的時間,他對虹兒的感情已經從剛開始的疑惑不解,到暗生歡喜,兩人從開始的同生共死到今天永不分離。
他敢說,假如生命中沒了這個女人,就算他不會死,也會丟掉半條命,差不多要禿嚕下一層皮,成為一具冰冷的行屍走肉。
就是個挖野菜的時間,銀石心中就有了這麼多的心理活動,是虹怎麼也猜想不到的,她還真沒想到男人對她的感情已經深到了這個地步。
兩人相攜歸來,還有銀石手中已經在大河裡洗乾淨的野菜,銀石拿出車廂裡的石鍋,從木桶裡舀出半鍋水,開始在火上煮野菜,不過他還是在裡面放了些碎肉,這裡的調料只有鹽。
再說了小女人的身體這麼瘦弱,不放些肉怎麼能抗的住?
虹的野菜湯煮好,那邊的三個男人已經開始啃起烤肉了,不過三個人的狀態令人很費解,狗子自己坐在一旁吃也不與人交談。塞炎又不想看見銀石和虹秀恩愛,一個人也坐的遠遠的,只留下姜力一個人,眼裡帶著莫名的感傷,啃著手裡的烤肉彷彿是洩憤似的。
虹端著手裡的石碗,目睹那三個男人怪異的吃飯狀況,好像離開領地的這三天以來,這三個男人都是這樣的。好吧都怪她太粗心了,到今天才發現他們的不正常。
虹放下手裡的石碗,拽著銀石的衣服道:“大石頭,你看他們三個是吵架了嗎?怎麼誰也不理誰呀?”
銀石抬開眼皮子,不用看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他可不願意如實告知,只是敷衍的說道:“沒事,狗子還生著姜力的氣呢,塞炎跑那麼遠主要是為了守夜,別管他們了,趕緊吃飯,乖啊!”
虹忍不住的笑嘻嘻,看來男人顯然把她當做一名巨嬰在照顧,雖然知道這樣看上去很肉麻,不過她這個極度缺愛的人,很享受這種被捧在手心裡珍視著的感覺。
曾經她還有所保留,怕有一天銀石的愛不在了怎麼辦?不過她現在顯然不怕了,若真是有那麼一天,她可以把這當成一段美好回憶。
晚飯過後,虹和銀石一起坐在馬車裡,練習吐納打坐,這兩個多月來,她每天都會練習,也從未間斷過。
練習的成效也很明顯,她不光是氣色好了許多,連姨媽來的時候既不那麼洶湧,也不那麼疼痛難忍了,白天的精神也很好。
從前,男人晚上要是鬧騰的她晚一點,第二天她都會變成起床困難戶,近一個月來,這種情況明顯好轉。再說,只要她大姨媽不光顧,哪一天晚上不是被男人佔盡便宜?
兩人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臭石頭照樣有辦法,讓她給他消火。
哎~ 想想就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