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久笑道:“你要是有不滿意的,可以反抗啊。”
趙襄兒心想這又是什麼惡趣味?她撇了撇嘴,腳步放慢了些,道:“你小師妹臨走之前還來看過我呢。”
寧長久道:“她說了什麼?”
趙襄兒道:“說倒是沒說什麼,只是你那小師妹氣質得出落得越來越好了。”
寧長久微笑道:“師妹天賦本就極高。”
趙襄兒道:“是啊,小齡是個好姑娘,只是遇到你這樣人面獸心的師兄,以後怕是……”
少女欲言又止。
寧長久眯起眼睛,道:“襄兒繼續說下去啊。”
趙襄兒恨透了這種無力感,她嘆了口氣,道:“我又不是你,我哪知道你以後又要做什麼傷風敗俗的事?”
寧長久問:“什麼算傷風敗俗啊?”
趙襄兒道:“比如姐弟呀,師徒呀這種。”
“是嗎?”寧長久雙手攏袖,道:“襄兒這話是不是有所暗指?”
趙襄兒唇角挑起了些:“你別和我不懂裝懂。”
寧長久淡淡地笑了笑。
趙襄兒走過幽清的巷子,緩緩道:“你好像就喜歡這種調調……也不知小齡嫁嫁那樣的好姑娘,怎麼就遇到了你。”
寧長久道:“那你呢?”
趙襄兒道:“我是被挾持的。有本事你給我解穴。”
寧長久道:“放虎歸山這種事我可不做。”
“無恥。”
“我已經很溫柔了。”
“我餓了。”
“我請你吃飯。”
“用的不還是我的銀子!”
“你也說了,我是強盜。”
“無恥……”
趙襄兒小手被寧長久抓住,兩人一起穿過巷子,向著酒樓走去。
點上了菜之後,寧長久擱著筷子,看著趙襄兒吃著飯,趙襄兒吃了一會兒之後,她微鼓著香腮,抬起頭,看著寧長久,問道:“你怎麼不動筷子啊。”
“我總感覺自己在養貓。”寧長久道。
趙襄兒白了他一眼,道:“宮裡負責養貓的可都是太監。”
寧長久這才吃起了飯。
酒足飯飽之後,寧長久與趙襄兒一同出門,將這臨河城裡裡外外逛了一圈,他們看著那些新造的房子,回憶著過去發生過的事情。
“那是當年寧擒水的院子,你在那裡揍了我一個月。”寧長久指著一間嶄新的別院,笑著說道。
趙襄兒不解道:“這般丟人的事情,你說起來怎麼還帶些驕傲?”
寧長久笑著揉她的腦袋,道:“當年被揍得越慘,現在才越解氣,對吧?襄兒姑娘。”
趙襄兒躲無可躲,只能被強迫著揉頭髮。聽到寧長久這麼說,她看那間院子也覺得不順眼了起來,她別過頭,道:“走,我不喜歡這裡。”
寧長久道:“接下來去哪裡?”
“白城。”
“白城可去不得。”
“怎麼去不得了?”趙襄兒明知故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