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杏兒捂著肚子在人群哈哈大笑:“你看他們那一張張臉,像打了霜似的,笑死我了!”
蘇正弟一臉寵溺的看著她:“好了,好了,你可算解氣了!”
蘇二花更急了:“你們可別說笑了,快些回去吧!那人實在太多了,我們都快招架不住了!”
蘇正弟和劉杏兒對視了一眼,眉頭一皺,敢情她們出來一會,這是遇到了砸場的人!
三個人匆匆忙忙的趕回去,劉杏兒倒是笑了。
她認出了那群人,不是砸場的人,而是她帶去金峰客棧的學生,那群學生當中也有一兩個高中的,都是念著劉杏兒的恩情,十幾個人就合資給福來客棧打了一塊新牌匾,就著狀元郎的勢,一併給福來客棧送了過來。
福來客棧剛修繕了門頭,就缺一塊新牌匾,眾人題名贈牌匾更是前所未有的,簡直是給福來客棧錦上添花,那是天大的喜事啊!
當天晚上,蘇老爺子吩咐蘇花姑多炒了幾個菜,還準備了一壺酒,一家人好好的慶祝了一番。
飯桌上,劉杏兒心裡最高興,她和蘇正弟年齡又是小的,識大體的給家裡每個人敬了酒,蘇老爺子看著劉杏兒自然很歡喜,蘇老太太顧著蘇正弟的臉面也只能假意應承,到了蘇花姑那裡,她就不樂意了:“你這酒我可不敢喝!”
蘇二花偷偷的撞了下她,起身迎過:“杏兒,你大姐這是喝多了,你可別放心上啊!”
蘇三花也附和著:“大姐不喝,咱們喝啊!”
蘇老爺子見她的女兒們與劉杏兒客氣有禮,漸漸相處融洽起來,也是樂呵呵的,便說:“我們福來客棧雙喜臨門,明日又要重整開張!光有面子那是不成的,必須得有裡子!所以從今晚開始花姑,二花就和三花睡一間房,正弟媳婦就搬去賬房和正弟同住,花姑那大房間就騰出來做一間定價兩百文的上等房,二花那間也不差,就是定價一百五十文的中等房,杏兒那間就普通房吧!”
幾個人各有心思,異口同聲的來了一句:“不行!”
蘇老爺子卻擺了擺手:“你們別可是了!我知道你們不會同意,已經把你們的屋子都搬好好了!另外……”
蘇老爺子特意看著蘇正弟和劉杏兒:“另外你們倆的房間我叫你們娘好生布置了,你們不能光顧著客棧了,可得早些讓我們抱大孫子啊!”
蘇老太太心裡是極不樂意的,嘴上還是說:“你們這些日子辛苦了,那柴房俺燒了滾熱的水,你和正弟早點洗了就睡了吧!”
劉杏兒滿臉通紅,這老頭老太太是叫她和蘇正弟洗鴛鴦浴不成?
這不是霸王硬上弓,生米要煮成熟飯!
想到那些畫面,她就羞得不得了,蘇正弟伸出五指在她面前晃了晃:“這人都走光了,你在想些什麼呢?你要是再不去洗,那柴房的水可就都涼了!”
劉杏兒的臉滾燙滾燙的,埋著頭就鑽進了柴房,房間裡熱氣騰騰的,她剛要脫去衣裳,外面便傳了敲門聲,劉杏兒趕緊堵住門,捂著胸口慌慌張張的問:“誰啊!”
蘇正弟倒是平靜,壞壞的笑:“杏,你這換洗的衣裳落在我屋子裡,我給你拿過來。”
劉杏兒急了:“我正準備洗著,你遞給我就成,千萬不要進來!”
她小心翼翼的開啟一點門,蘇正弟趁她一個不留心,一轉眼就鑽了進來,他迅速的扣住了門,擁著劉杏兒一下子撲到了浴桶了。
她倆都只穿了一件白色裡衣,渾身上下都溼透了,彼此的身體在霧氣繚繞中若隱若現的,蘇正弟極溫柔的撫著她的溼發,她緊閉著雙眼,貼在他的胸前,心臟撲通撲通的亂跳。
朦朧中,劉杏兒偷偷的睜開雙眼,就看見那塊血一般的紅玉從蘇正弟的胸口滑了出來,劉杏兒心裡有疑問,想要推開他,蘇正弟卻緊緊的擁住她,不打算放手。
劉杏兒被壓迫的無法動彈,她呼吸急促,微微的皺起眉頭。
“你似乎有很多事瞞我,那塊紅玉……怎麼會在你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