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北傾,你賤不賤,他就算不愛我,就算揹著我偷腥,那又關你什麼事?你憑什麼插手我的事,我就是要嫁給江池,不論他揹著我做了什麼事,我就是……”
“閉嘴!”晏北傾黑著臉低喝一聲。
楚意氣的咬牙,她都已經計劃好了,讓他們三個當眾出醜,成為所有人的笑柄,但她萬萬沒防住晏北傾,他竟然會一而再阻止她嫁給江池。
“我知道江池在外面在有女人,我也知道那個女人是誰,行了吧?”楚意氣急下大喊一聲。
車子猛地停住,楚意整個人往前栽過去,幸虧繫著安全帶,又把她給扯回座位上了。
“你有病吧!”
晏北傾頭看向窗外,整個人氣壓一下降至冰點。楚意順著他的視線望過去,見江池將車停到一棟樓下,白梔從樓裡出來,滿臉嬌羞的朝江池跑過去。
而江池一把將她拉到懷裡,兩人迫不及待在路燈下擁吻起來。
兩人情緒都很高,如干柴烈火一般,可到底在外面,江池乾脆開啟車門,將白梔推到裡面。繼而車子晃動,可見其激烈程度。
楚意靠在座位上,她完美的計劃,這麼被破壞了。
許久,晏北傾轉頭看向楚意,眼眸深得可怖,“所以你早就知道?”
楚意搖頭嗤笑,“很震驚?可這不過冰山一角罷了!”
“你早就知道!”
“對,我早就知道!”
“你沒有跟我說!”
“我為什麼跟你說?”
晏北傾拿出一根菸,夾煙的手因為憤怒而顫抖,他剋制著怒火,將煙點燃,深吸了好幾口,心緒才稍微平靜了一些。
一根菸、兩根菸、三根菸……
楚意被燻的昏昏欲睡,剛戴上綠帽子的男人不好惹,她決定閉緊嘴巴,儘量不招惹他。等一地菸頭的時候,激情過後的江池和白梔終於從車裡出來了。
白梔嬌羞的抵在江池懷裡,而江池滿眼愛意的摟著她,二人如黏在一起了似的,相擁著朝白梔家那棟樓走去。
二人眼裡只有彼此,沒有注意在暗處的這輛車,經過的時候,白梔還問了江池一句。
“你碰過楚意嗎?”
“當然沒有,對她,我沒什麼性趣。”
楚意咬牙,你們倆能不能不噁心我?
“那晏北傾碰過你嗎?”
“沒。”白梔往江池懷裡靠了靠,“我愛他,但只想把身體給你,我很矛盾,對不對?”
“不,我理解你。”
“以後……”
“以後你是晏太太,但也是我的女人。”
“我們這樣不好吧?”
“傻瓜,人活一世,自己痛快最重要。”
兩個痛快的人走了,楚意鼻子差點被氣歪,再看晏北傾,他死死盯著白梔,好似看一個陌生人,眼神犀利而冰冷。
她不明白了,這種時候是個男人都會衝上去吧,他怎麼還這麼安穩?
他還真就忍了,二人進樓裡以後,他調轉車頭往外走。
“看吧,你們交往那麼多年,你居然都沒有碰過白梔。我知道你的心思,不就是心疼她有病,怕傷到她麼,可疼著疼著,她這朵嬌花就被別的男人採了。嘖嘖,我都替你不值。不過話說回來,你也真是太不瞭解白梔了。人家分明是想要跟你親熱的,連下料這種事都做出來,你居然還能忍住,把人撇下逃走,要我怎麼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