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再一次猛地停到路邊,楚意又一次栽過去又被安全帶扯回來,勒的肩膀都疼了。
她正要罵晏北傾,卻見他傾身朝她壓了過來。
“你……你做什麼?”
晏北傾鳳眼冷沉,“他碰了我的未婚妻,而他的未婚妻在我的車上,我如果想報復他的話,好像很便利。”
楚意眼眸一轉,明白晏北傾的意思後,猛地用力推開他。
“你不是那種人!”
晏北傾微一怔,隨後咬牙,“楚意,我他媽真是個傻子,怕你被江池騙婚,找人去監視江池,得知他在外面可能有女人,日夜焦心。婚期越近,我越愁,老子都他媽忘了自己也要結婚了。可你呢,你知道江池和白梔的事,你卻沒有跟我透露一分,甚至抱著看好戲的心態,你他媽到底想幹什麼?”
楚意冷嗤,“你為我擔心,呵,晏北傾,你配嗎?”
“楚意!”
“別說你愛我,我聽著噁心!”
“……”
楚意深吸一口氣,“想知道是吧,行啊,反正我的計劃已經被你破壞了。白梔說她曾被慕京安囚禁,好不容易逃回國向你求救,還留下紙條給我,以前我失憶了,不能分辨這話真假,但現在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她沒有跟我求救,更沒有給我什麼紙條。況且,只有你能救她麼,她不能向白家人求救,當然她可能已經把這個謊言圓過去了,而你深信不疑。至於她和慕京安的事,你自己去調查,別說我冤枉她,因為太髒了,我都嫌髒了舌頭。”
說完這句,留下已經呆滯的晏北傾,楚意推開車門下車,在路邊招了一輛計程車上去。
過了兩天,楚意以為的腥風暴雨並沒有來,平靜的讓人有些不安。
這天早上,楚意送兩個孩子上學。
宋時予交代她接下幾天就別去公司了,開始準備自己的婚禮吧,畢竟有些事是別人沒法代勞的。楚意張張嘴,想說這婚禮可能辦不成了,但想了想還是看晏北傾下一步怎麼做吧。
錯不在她,她就當個無知的受害者就行。
路上兩個孩子嘰嘰喳喳的說這話,一會兒瑜兒說到某個同學真討厭,總是和她說話,害她被老師批評。一會兒豆包說他們學校有秋遊,讓楚意一定空出時間陪他去。
“我也要去!”瑜兒忙道。
楚意笑,“好啊,我問問老師可不可以帶你一起去。”
“好耶!”
來到學校門口,楚意一眼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晏北傾,他穿著一身黑色西裝,身姿挺拔,氣質優越,在熙攘的送孩子上學的家長中,實在有些惹眼。
兩個孩子看到他,尖叫的跑了過去。
“爸爸!”
“爸爸!”
楚意跟著下了車,看晏北傾雖然笑著,但神色間有些陰鬱,即便是看到兩個孩子也遮掩不住的。
瑜兒迫不及待說起了秋遊的事,撒嬌讓晏北傾一起去。
晏北傾抬頭掃了楚意一眼,而後點頭,“好啊。”
送兩個孩子進學校後,晏北傾笑容一斂,轉頭看向楚意。
“該知道的我都知道的。”
楚意忍不住想譏諷他一句,但他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我竟然被騙了十多年,很可笑對不對?”
“婚禮會照常舉行,我等著你的驚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