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你會後悔的。”
周承禮現在力氣極大,兩個人抓著他都十分吃力,景祀皺了皺眉。
細看還是看得出來,周承禮根本就不像外界所傳言如此羸弱,相反,他身體素質很好,還經常鍛鍊身體。
“後悔?你想做什麼?”
聽到他幼稚的話語,景祀忍不住冷笑一聲。
蹲下來,冷冽地注視著周承禮。
“你覺得你能找到我殺人的證據嗎?做夢,閆靜這女人就該死,我是不會受到任何懲罰,而且,你們這是自投羅網!”
在這句話說完過後,周承禮也不知從哪裡拿出來的一把匕首,直接想自殘。
好在景祀眼疾手快,把匕首給丟在了地上。
站了起來,扭了扭自己的手腕,做這些事情都已經生疏了。
“我給你一次機會,直說了,為什麼要殺閆靜。”
這是他給的周承禮一次機會,也是最後一次,若是周承禮敢耍花腔,景祀真的敢就在這裡把他給處理了。
這種事情也不是第一次做。
年輕的時,對這種事情太過於冷淡無然。
“殺她?我這不叫殺她,我這是給了她自由的機會!這個女人你以為她有多好?!懷孕出軌,還把孩子給打掉,逼著我跟她離婚,是她!毀了我這輩子,我本該是站在金字塔上最巔峰的畫家,是她害得我雙手殘疾無法持畫筆。”
“……”
既然都已經招供了,那就沒有什麼好處理的了。
景祀看了眼身邊的人。
他們就把周承禮給鬆開,其中的人還特地把刀給拿了起來,這次過來,他們就拿了錄音筆和攝像機錄製下了全過程。
有了他自己的證詞,怎麼翻供都沒有用。
“你騙我?你是什麼意思?什麼意思!!!!”
周承禮怒吼著。
朝著景祀撲了過去,他似乎是瘋魔了般,直接把景祀給撲倒,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粉末,周承禮全灑在了景祀的眼睛裡,還瘋狂做出手裡有匕首的樣子,想插入景祀的心臟。
好在是他兩手空空,除開那已經撒完的粉末外。
他們立即把周承禮給弄開,攙扶起景祀。
“景總,您沒事吧?”
“我們現在趕緊去醫院。”
“把人送去警察局。”
“你們愣著做什麼啊?快點啊!”
——
醫院住院部內。
景澈和景阮跟景衍都過來了,幾個人都沉默無語的站在景祀的面前,景澈很是為難,看了眼景阮,把景阮給推到了病房外,才小聲嘀咕著,“怎麼辦吶?現在哥眼睛受損,日後都看不見東西了,這件事情要不要跟嫂子說?還是別了吧?”
“是啊,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她知道,能瞞著先瞞著吧,周承禮的事怎麼樣了?處理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