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呢,人是我們送進去的,得我們出面去錄筆錄,晚點我過去好了,看樣子哥是去不了了。”
景澈也表示很為難。
這件事情林南弦絲毫不知情,他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林南弦開口好。
“那你先就這樣瞞著,等過幾天景祀醒了再說吧,醫生說他這是網膜破裂,眼珠受到感染,得恢復一段時間再看情況,現在得等訊息了。”
“我去?別吧,那可是我嫂子,瞞著誰也不能瞞她吧?”
本來說得很好的,忽然景澈有些擔心。
生怕林南弦知道這件事情會發脾氣。
“不會的,到時候我會親自跟她說。”
“為什麼什麼事都讓我來做啊?我不想,要不然你還是換個人吧,你看看那景衍不是沒事做嗎?幹嘛非的找我啊對不對?那我就先走了啊,有緣再見。”
怎麼想都不好,景澈覺得若是景衍來說,或許林南弦的情緒觸動還不會那麼大。
若是他來講,那性質又不一樣了。
本想跑,結果景阮不說話,雙手環胸就那麼盯著他。
“去不去?”
……
實在是沒有任何辦法,景澈被迫下,只得是先來到警察局這裡,錄完了口供後就打電話給了林南弦。
正巧林南弦從昨天晚上就找不到景祀的人,一直在打電話給景阮和景澈。
可他們都不接電話就很奇怪。
因為閆靜的緣故,她得避嫌,工作全部都停了,好在這些只有圈內一些人知道,圈內人也不會外傳、
“喂?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是想跟我斷絕關係了?”
昨天晚上到今天整整一天的時間,景澈才打回個電話過來,林南弦十分不高興,語氣態度也很是不滿。
不知道他們去幹嘛,一個兩個都不接電話。
“這個……嫂子啊,你過來一趟警察局接我吧?我有點事想跟你說。”
“景祀呢?怎麼我一天都沒有見到他人了。”
“哥現在也跟我在一起呢,嫂子你先過來嘛,有什麼話我們當面說比較好,你看對不對?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閆靜這個案子結案了。”
“好,我馬上過去。”
現在林南弦還帶著孩子,在家等著景祀回來,聽景澈那麼說話,她全然信了。
帶著景子晏就過去。
張媽一個人在家專心照看著林慧。
大晚上去到警察局門口,結果沒有見著景祀,倒是看見了個嬉皮笑臉的景澈坐在了副駕駛位上。
她看著景澈,知道景澈肯定有什麼事瞞著自己。
“說什麼?直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