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衍,明天不用上課?”
“啊?你能不能別這樣說我,我可是即將要考大學的人,你是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身份有多高?我可是……”
“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去看小言。”
既然景祀也知道景衍的事,那她懶得多管這些,才剛回來沒多久,幾天都沒有見到自己的兒子了,甚是想念。
說完就直接去到二樓去,看見景子晏被人照顧的很好,現如今已經睡得很安慰。
張媽就站在門邊,滿臉擔憂地看著她。
看了一會兒自己的兒子,她起來並不打算打擾景子晏休息,起身扭頭就發現了張媽滿臉憂愁,她跟張媽離開了房間,把門關上後,林南弦才開口問著,“怎麼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是誰欺負你?”
“太太,您終於回來了,我們大家都很擔心您,怕您會被這件事給牽連進去,我們都不敢看新聞,景先生也幾天幾夜沒有睡覺,小少爺還是景先生親自哄好才睡著過去。”
正好人不在,張媽就把這幾天家裡的情況都給說了出來。
沒有想到自己不在,家裡居然是這一番風景。
仔細想了想,心底也不是很好受。
“放心,這件事情會過去的。”
——
畫面一轉,景祀帶著一撥人潛入了閆靜家中,也就是案發現場,想要摸索著警方遺漏掉的重要訊息。
景祀親自帶人過來這,即便是凌晨三點半,閆靜家的客廳燈忽閃忽閃很是嚇人。
他們遊刃有餘地細細翻找著,似乎影響不到他們任何。
就在一撥人都毫無頭緒時,忽然門口傳來陣陣撬鎖的一聲,景祀後瞥了眼那群人,他們就開始隱藏起來,景祀就緊靠在牆邊,等待著“綿羊”上鉤。
這個時間點還過來案發現場的人,若不是兇手,那就是參與者。
“誰?”
就那麼幾秒的時間,門鎖就被人給撬開來,也不知是屋內誰發出了一聲動靜,有東西跌落在地上。
周承禮緩慢又謹慎地進入到客廳內。
四顧張望著。
都不敢開燈,生怕打擾了其他人,被人給看見,後果肯定不堪設想。
就那麼瞬間,景祀也懶得跟他浪費那麼多時間,直接反手就把周承禮給抓了起來,丟給了自己手下的人。
“你是誰?景祀?!”
他們誰都沒有說一句話,就單憑身影,周承禮就判斷的出來這個把自己給撂倒的男人是景祀。
真是又驚喜又令人極其不安。
“來這裡做什麼?盜竊?還是說,看看屍體還在不在,掩蓋你的犯罪事實。”
以至於為什麼景祀會親自跟下手的人來跑這一趟,那就要從昨天白天說起。
景祀他們查到這件事跟周承禮有很大的關係,景祀想利用關係壓迫周承禮,結果他那幾個學生保了他,更加找不到人,周承禮的人找藉口說是他因為傷心過度住了院。
然而全市的醫院都找不到周承禮。
就盲猜周承禮一定會過來這裡,也不知是找東西呢,還是過來向閆靜“賠罪”的。
這就不得人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