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著,就聽見偏殿一聲大喊,“好啊,肥讙,你居然趁我生病偷吃我的雪花酥,老孃今恁死你。”
九方月邪一愣,見肥讙快手快腳的從偏殿鑽出來,身後跟了一團黑影。
沒一會兒,黑影和大肥讙就亂作一團,從階梯上滾下來。一人一獸打鬧著,互相撕扯,一如從前。
九方月邪忽然就笑了,這個人在這裡,逐月殿才不會這麼冷清,不會那麼空落落。
他會留住她的,不管用什麼辦法。
九方月邪有些驚訝,昨還要死要活的,今怎麼就跳脫成這樣。
南宮木和肥讙打鬧之間,餘光瞥見九方月邪。便站起身,提起肥讙的尾巴,走到前方來。
南宮木大眼睛眨巴眨巴的,望著九方月邪,像是在觀察什麼。
九方月邪低下頭,聲音不可察覺的有些柔和,“看什麼?”
“我做了一個夢,夢裡那男孩與你長得有些像啊。”南宮木眯起眼睛,打量起九方月邪,“就眼睛鼻子嘴巴要像一些,其他的都不像,應該不是一個人。”
“……”除了眼睛鼻子嘴巴,還有什麼?“你夢見什麼了?”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夢。”南宮木低著頭,聲嘟囔著,“總是夢見時候,卻很真實。時候的事情,什麼都記不清楚了。我夢見我救了一個男孩……”
“你想查清楚嗎?”九方月邪聲音低低的,有些魅惑。
“想!”南宮木抬著頭,眼裡光芒在閃動。
“想讓我幫你嗎?”
“想!”南宮木雞啄米似的點著頭。
“那就討好我……”九方月邪臉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
“怎麼討好?”南宮木愣了愣。
“你自己想吧!”九方月邪著,就走進了自己寢殿。
南宮木朝著九方月邪的背影吐了吐舌頭,大步出了逐月殿。討好?她自己也能行!
南宮木走入公廚,端了盤子,四處看了一眼。
薛沂遠遠的朝她招手,“白木。”
南宮木笑笑,走過去坐下。
“早上還病的跟什麼似的,這才半,就這麼生龍活虎啦?”薛沂看著她一臉震驚。
“爺是誰?”南宮木笑笑,“風寒,怎麼能難得住我?不過啊,我到現在,還真有點頭暈。”
秦修抬起頭來,淡淡道,“心病還需心藥醫。”
南宮木挑挑眉毛,不置可否。
“哎,我怎麼感覺,你們兩個有秘密瞞著我?”薛沂挑了一塊肉喂進嘴裡,“話陰陽怪氣的。”
“沒櫻”南宮木搖搖頭,“都是你的錯覺。”
“呵……”薛沂輕嗤一聲,不領情。
“校練場的人多了起來,只剩下幾了,哪裡都擠滿了人。”南宮木身側的囂塵如是道。
“就沒有其他地方?”南宮木偏頭,看著囂塵。
“最合適的地方就只有那裡。”
薛沂低低的罵了一句髒話,急忙把一塊餅子塞到懷裡,“我趁著吃飯去佔個位置,要不然,真沒有了。”
話音未落,薛沂就撒丫子的跑了出去。
南宮木驚歎於他的速度。
“他就不吃了?”南宮木餵了一口粥。“沒那麼誇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