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沒有看見校練場的人流有多少。”秦修瞥了她一眼。
南宮木低下頭,往嘴裡塞著飯,她倒要看看,有多少人流。
吃完飯,三人一起走向校練場,在門口南宮木就驚訝的目瞪口呆。
人把門口全都塞住了,進都進不去。
“好像比早上更多了哎。”秦修抱著拳頭,如是道。
“……”南宮木頓了頓,“這還能進去嗎?”
“擠進去吧。”囂塵著擠到前面去,看著兩壤,“看誰第一個擠進去。”
南宮木笑了笑,這種時候,她可從來就沒有輸過。
“開始!”南宮木尖叫一聲,就鑽進人群裡。
她身材纖瘦,在饒縫隙中很快就鑽了進去。
到了裡面。總算寬敞了些。
南宮木鬆了一口氣,轉頭看向身後,秦修和囂塵還不見人影。
南宮木露出一個屬於勝利者的笑容,開始四處尋找著薛沂,“練個劍不容易啊。”
南宮木輕嘆一聲,走進裡面。
她忽然察覺到一道視線朝自己身上瞟。
南宮木轉頭,看向那個方向。
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人看著她,一會兒又到了其他地方。
南宮木撇撇嘴,那人似乎是上次在英鞮山的那個侍衛。
夢亦緋的侍衛,他不會是認出自己了吧?
不過,是個人都會認出來,他又不瞎。
南宮木不作理會,大步走到校練場的裡側。
薛沂果然站在一個寬敞的地方,手裡拿著劍,露出一副兇狠的模樣,當真還有點樣子。
南宮木輕笑一聲,走過去,看著薛沂,“薛沂,你惡鬼上身啊?裝的這麼狠?”
薛沂鬆了一口氣,馬上開始抱怨起來,“我為了佔這個破地方,我可真難啊。你不知道,剛剛有個乳臭未乾的崽子跑過來和我搶地盤,這裡是他先來的。我跟他爭論了半,討不到一點好處。他還一直在挖苦我。什麼人不,佔的地方挺大。氣死我了。”
南宮木笑笑,“我們薛沂侍衛消消氣,不用和那樣的崽子置氣。”
“哼。”薛沂輕嗤一聲,“要是比試的時候讓我遇見了,我非要給他點教訓,讓他知道,我薛沂薛大爺的厲害。”
“是是是。”南宮木敷衍的回應著,又道,“哎,我薛沂,這最有潛力的侍衛,最厲害的是誰啊?”
薛沂轉頭來看著她,“去年是秦修,前年是夢亦緋的侍衛鬼面。”
“再前年好像是那個……叫啥子來著,我忘記了。”
南宮木瞪了他一眼,不理會他。
“今年嘛,單人比武最有可能贏的還是鬼面。去年秦修贏了是因為鬼面不在哈哈哈哈……”
秦修忽然勒住薛沂的脖子,咬牙切齒,“你什麼?”
“秦大爺,我開玩笑呢,你別當真啊。”薛沂著,連忙把脖子從秦修手臂下方抽了出來。
“哼!”秦修輕嗤一聲,不再理會薛沂。
南宮木笑得猥瑣,沒話。